34.双更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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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看到此防盗章内容表示您订阅文不足50订够即可但现在却上扬着嘴角完不介意。

两人先到附近的服装专卖店以风的身材,还是选两套运动装比较合适。

进了专卖店,店员都愣住了这是哪个沟里出来的,跟个野人似的。

余安安权当没瞧见自行挑选给风比试。

“试试这个吧。”她冲着稍远距离的店员问道。

店员看着男款浅灰色帽衫,再看了看并不清爽的风。

看出店员眼里的拒绝余安安脸一绷:“怎么,嫌我们没钱还是怕弄脏你的衣服,你们这店里,什么时候出的制度,不让顾客试衣服?”

店员见余安安语气不善,也冷笑了下:“想试也成如果弄脏了就得买。”

余安安挑了黑色运动裤浅灰色帽衫让店员拿合适的号叫风进去试衣服。

风并不太情愿,余安安推了他一下:“不会连衣服怎么穿都要我教你吧。”

风摇了摇头,走进试衣间。关门的时候,还刻意伸头出来,看她一眼。

很快,试衣间门推开,风出来,衣服码数正合适,虽脸色黑了点,但一身体的运动装,显得有点嫩。

她又挑了一身,一共选了两套衣服,让风直接穿着一套出来。

在另外一家店,选到一件合适的短款黑色棉服。

最后,一共买了二身运动装,二套内衣,还包括平角裤裤。

回到久违的窝,门一开,就听一阵狗叫,就见一只体型不大的斗牛犬从里间狂奔出来,看到门好久没见的主人,狂叫着冲上来,摇晃着屁股,讨好地汪汪叫着。

余安安蹲下,把牛牛抱起来,使劲在它脑上蹭:“牛牛,有没有想我。”

牛牛汪汪的叫了两声,伸出舌头,狂舔余安安。

余安安被它舔得直闪躲,咯咯笑着。

“这是风,认识一下。”她抓着牛牛的爪子,冲风招手。

牛年看着眼前的男人,对来历不明的生物,狂叫起来。

风平静的看着牛牛,辨别出它的叫声充满敌意,黑漆的眸子一凛,像冷箭似的投射过去,牛牛汪的一声,戛然而止,变成哼唧。

余安安看到风的眼神杀,“风,你把牛牛吓到了。”

余安安所住的型公寓,只有五十平米,一间卧室,一个独立卫生间,客厅不大,摆了一张双人沙发,型茶几和电脑桌。

屋子里有些轻薄的细灰,至少有一周没打扫过。

狗粮还有大半盒,摆在窗边,牛牛的狗窝里,纸碎飞在周围。

放下牛牛,余安安带着风到洗手间,“你洗个澡,这是沐浴液和洗发水,洗完之后,换上衣服,我们一起去莫叔家吃饭,商量找你家人的事。”

风在站那不动,余安安推了他一把:“别杵这儿,动作要快。”

洗了手,关上洗手间的门,余安安脱下外套,给二砂发了微信,已经到家了。

二砂打来电话,她一边夹着电话,一边收拾屋子。

二砂名叫何砂砂,是她的大学室友兼闺蜜,现在在一家游公司画漫画。

电话里二砂一边哭一边骂她,她一边听,一边陪笑,把姑奶奶哄好了,才挂断电话。

牛牛在她脚边转,汪汪叫的看着挺凶,实则很黏人,她走一步,这跟一步,她用脚轻轻踢开它,滚到一边又凑过来。

牛牛跟了会儿,就跑到洗手间门,冲着里面的人汪汪叫着。

余安安把屋子简单收拾出来,站在洗手间门,“娘娘什么时候能出宫,您麻利点成么。”

“欸,丑媳妇也得见公婆,还是不会洗,要不要我帮忙?”她逗着里面的人。

见里面没动静,抬手敲着门板,“风风,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哦。”

等了几十秒钟,门被推开,映入眼帘的画面,余安安双眼发直。

就见眼前,光着膀子的风,一身腱子肉,那结实的八块腹肌,蓄满力量,笔直修长的双腿,而他身,就只穿了一条平角裤裤。

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肌轮廓,又狂又野,身材堪比欧美男神,伸手摸了摸脸,好像有点烫,内心吼道,什么鬼。

深吸一气,缓了缓道,“虽然身材很有料,也不能随便拿出来晒。”

拿过衣服扔给他:“没洗,先对付穿上吧。”

风接过已经拆开子的白色衬衣裤,就站在那,很顺手的套在身上。

洗干净之后的脸,白了些,湿哒哒的头发服贴的顺在脑后,漆黑的眸子,目光闪烁。双手垂在身侧,呆呆的站在她面前。

余安安眨了眨眼,眉梢飞扬,“八块腹肌,怎么练的。”

风没应声,还是直直的看着她。

“好好好,这样挺好看的。”

得到想要的答案,风冲她笑笑。

“茶几上给你倒了水,我去洗澡。”

余安安进了洗手间,拍了拍胸,画面好劲爆,舒服的沐浴,周身上下没一地是舒服,洗澡的时候才发觉身上下都痒的厉害。

洗洗洗,搓搓搓,泡泡飞,洗白白。

而外面的风,正在打量房间陈设,简单又温馨的女孩子格调,感觉暖暖的。

看着茶几上放着的白色瓷质水杯,上下打量,杯子里的水冒着热气,他端了起来,杯子有点烫,拿在手里,怔怔半晌。

这是水杯,这是热水,安安过要凉了才能喝。

对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他走过去,盯着看,好像突然想到,这是电脑。

电脑,他居然有印象,这是他失去所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一件物品在大脑中反射出的名词。

牛牛在屋子里来回转悠,时不时站定,盯着他看。

风没理它,脑子拼命的想,他知道电脑,是否还能想起其它?

可是,无论怎么想,脑子依旧一片空白。

余安安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半个多时,浑身上下每个汗毛孔都通透的感觉,甭提多爽了。

穿着海绵宝宝的卡通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风。

风好像被牛牛盯着有些烦,转眼看过去。

牛牛被他冷眼一吓,末了,汪汪大叫。

牛牛狂叫不止,风突然蹲了下来,高大的身子做匍匐伏,冲着牛牛,猛的一声,“汪”

牛牛被他突如其来的叫声,吓得猛然一个跳高,叫着四处狂奔,橫冲直撞,狗脑撞在书柜的板子上,墙面上。

余安安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风,汪星人才这样叫。”

风站了起来,看着洗白白,干净又湿哒哒的余安安。

他脑子里只浮现俩字,好看。

余安安喝了点水,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坐下。”

风听话的坐在沙发上,余安安转回洗手间,很快出来,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修眉刀。

余安安站在风面前,他的目光,正落在她脖子位置。

“给你把胡子刮了,明天再带你去理个发。”

用修眉刀刮胡子,比军工刀顺手多了,“明天再带你去医院做个面体检,在野外这段时间吃生肉,可别有什么寄生虫。”

“一会带你去我妈那吃饭,我妈和莫叔是后组的家庭,我很少过去,这处房子是我大二那年,母亲用多年攒下的积蓄,按揭的房子,担心我毕业后没地儿住。”

“莫叔人很好,他会想办法帮你找家人。”

“去了之后,你就跟我在身边,反正你也不话,也不怕多话。对了,我还要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你这不开话,是不是心理原因造成的。”

风一声不吭,耳边是她的声音,鼻息间是她的气息,他就这样盯盯的看着她。

余安安感受到目光,目光从他胡子处上移,两人目光交汇,她伸手拍了下他的脑:“别这么裸的盯着我,你还是个孩子,知道吗?”

风慢吞吞垂下眼睑,反正,她什么是什么。

胡子刮干净,人也瞬间清爽,她挤出一些护肤乳,在掌心搓了搓,照着他脸上蹭了去。

一股清淡的香气扑来,风下意识躲避,余安安一手扣住他的侧脸,“不许动,皮肤又干又糙。”

她的指尖在他的脸颊上,很有顺利的从上至下,一点点涂抹均匀。

最后猛的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想还不赖,结果来了句:“特么的,硬得硌手。”

下楼打车去莫家,到达大院门时,外人不允许私自进入,余安安给拿出手机,给母亲打电话,抬着另一只手,给风整理衣服和乱糟糟的头发。

一辆黑色私家车拐向门,号码识别系统,自动抬杆,车子没动,而是按了两声喇叭。

余安安闻声看过去,就见左边车窗下划,一张生人勿近的脸出现,“上车。”

这是莫家长子莫辰,航天工程师,牛逼得很,每次见面都不苟言笑,扑克脸。

母亲的电话未接通,她直接挂断,走上前:“辰哥。”

莫唇微微颔首,清冷的眸光看向她身后的人,遂又落在她脸上。轻抬下巴,示意她上车。

“那麻烦你了。”她不太喜欢跟莫辰接触,总觉得这人太冷清,高深莫测,跟她不是一个调调。

紧接着“呯呯”的打斗声传来,她握紧手中的不足十厘米长的军工刀,心想着以后再进山,一定要带把五十厘米大砍刀。

此时上前等于送人头,不上前,黑影肯定逃不出熊掌。

她拼命的想,如何逃脱熊爪方法。

躺下装死,屁,这应该是最不明智之举。

火,她摸着冲锋衣,有打火机,急忙脱下外套,把里边的棉衫脱下来,找到根又粗又长的树枝,把衣服系紧。

待她跑过去时,果真看到黑影面对有一只黑熊,黑熊体态壮硕,起码有三百多斤,此时张着大嘴,嘶吼着做攻击状。

黑影紧攥着拳头,左右脚前后错开站立,绷紧的脊背弓着,似处于战斗状态中的凶猛猎豹,夜色中,好似能辨出他眸光中的狠戾。

黑熊扑了上来,黑影脚尖点地,瞬间发力,一跃而起,铁拳照着黑熊面门狠狠砸去,动作回转,一个漂亮回旋踢,黑熊闪躲不及,正中黑熊脑,黑熊嘶吼着身子晃荡几下向后退出半步。

人与熊的体力相差悬殊,黑影的身手以及标准的动作,绝不似普通人能做到的,他这身子完是练家子,且功底深厚。

黑熊愤怒的张着血盆大怒吼,余安安急忙点着衣服,火瞬间燃起含有化纤成分的棉布衣料,拔腿冲着黑熊跑去。

熊怕火,很多动物都怕火,这是深山生存常识。

黑熊看到一团火冲了过来,攻击的身子一歪,笨重的身子趔趄几下才勉强站稳。

余安安壮着胆子,用粗长的火棍狠戳向黑熊,黑熊慌乱,频频闪躲。

几番下来,因天性对火的畏惧,让黑熊败退下来,慌乱逃蹿。

当黑熊跑远,余安安早已双腿发软,转头看向黑影,他已负伤,手臂上有几道血痕。

两人走回扎营地,余安安拿出急救包,黑影看出她担忧的眼神,突然出一句话,“不会死。”

这是继,你是谁,余安安,我,之后最多的一句话。

虽然只是个陌路人,但这两天一路下来,互相依赖,互相帮助,她也生出些情感,当然,最主要的,黑影绝对是一个最好的同行伙伴,能觅食,能抗包,还能抓蛇,能打野兽。

黑影的手臂上有三条爪痕,好在没有被抓得太深,消毒后用纱布包扎。

余安安看着他如铁的粗壮手臂,又黑又脏,目光瞟向不远处的溪流,道:“那个,除了伤处不能沾水,你真应该洗个澡。”

黑影怔了半晌,然后低下头没开。

没了食物,只能喝水,吃饼干。

照这样下去,饼干最多能维持到明天日落。

她拿了两粒消炎药和布洛芬,让黑影吃下,虽然不见得对伤有最大帮助,也一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次日一早,余安安是被扑通扑通的水声吵醒,钻出睡,就看到黑影正在不远处的河里。

她急忙趿着鞋跑过去,“你手臂有伤,不能沾水。”

黑影置若罔闻,依旧在不及腰深的河水里摸索着,而且浑身湿透,像是洗澡,但姿势又不太像。

“你快上来,伤不能沾水。”

黑影猛的从河里直起身来,两只手掌紧紧的抓着正扑腾,奋力想要挣脱的大鱼。

余安安眸光晶亮,开心道:“你在抓鱼,太好了,我们有鱼吃喽!”

除了清水煮和烤,没有其它选择,但最好的烹饪方法,还是烤着吃。

余安安生火,而黑影已经在河里洗了好半天,待出来时,身上湿哒哒的,水流顺着精壮的身子往下滴。

黑影除了裸露在外的地方,破碎的衣衫下,隐约能看到细白的肤色,而洗干净后,虽然头发散乱,胡子拉碴,但眉眼立马分明起来。

“你的头发,应该好好洗一下,打结了。”

黑影一顿,末了,转身直接跳进河里。

余安安嘴角一抽,她怎么这么多嘴。

再回来时,黑影湿哒哒的站在她面前,漆黑的眸子盯着她,像是在期待评价的孩子。

余安安睫毛闪了闪,内心不禁啧啧称赞,这黑影,高大威猛,一身腱子肉,破布条下撑起的肌肉轮廓,加上长久风吹日晒的古铜色肌肤,简直野性十足,n到爆。

头发洗净之后,乖顺的贴在刚毅的脸颊两侧,眼底黝黑却又似闪着一丝光亮。

她清咳一声:“那个,你身上都湿了,要不要把”她着,指了指他的裤子,衣服基本没必要,但裤子湿的厉害,这样穿,不生病也会不舒服。

黑影杵在那一动不动,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余安安想了想,把自己的大披肩拿出来递给他。

“你先擦擦身上,火已经生起来了,你钻进帐篷里躲着,我帮你把裤子烤干,怎样?”

黑影思忖下,抬手接过披肩。

余安安背对着帐篷,面对着火烤鱼,帐篷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过了会儿,就听身后黑影的声音,“余安安。”

她这是第二次听他叫自己的名字,有一些不适应,下意识转头,就见黑影伸出一只手,手上拿着裤子。

她接了过来,“你啊,以后就该多话,又不是不会,你越不,越容易丧失语言功能。”

她突然想到:“欸,你那手臂,得重新消毒包扎一下。”

里没一时没声,余安安继续道:“你知道我那个应急包吧,你拿出来,我给你伤重新消毒包扎,虽然不见得有多大作用,但是你现在这样,真容易得破伤风,我们再找不到出路,你就惨了。”

洗澡这茬儿是她提的,如果她不提,也许黑影潜意识里没有这个概念,他命大的活了这么久,可别因为破伤风而一命呜呼,她可就难持其咎了。

里面传来一些声音,被风声鸟叫声覆盖,余安安翻着烤鱼,用刀划了几道,让鱼肉熟得更透一些。

“你以前遇到过熊吗?”

“欸,你知道你刚才抓的是鱼吗?”

“我昨天还想着吃鱼,馋得直流水,你太棒了,居然还能抓鱼。”

“应急包找到没,找不到我自己找。”余安安着,身子向后转去,正好看到黑影从里面钻出来,半蹲的姿势,一点点站起来。

“你”

“你怎么能”

余安安瞠目结舌,因为黑影精壮的高大身子就站在她跟前,上面裸露,肌肤由于衣衫的遮挡,黑白分明。

最最重要的是,他下半身,正用她的披肩围在腰间,遮挡重要的部位,那是她披在身上的,他,他围在那个地方了。

她抬手,猛的拍在脑门上,一脸无语状。

她咂舌,看向黑影,而黑影双手紧攥着围在腰间的披肩两角,局促不安的站在当下,甚至,她好像依稀分辨出,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泛着窘态和赧然。

一个大男人,害羞。

余安安噗哧一声乐了出来。

上下瞟了他一眼,“没事没事,你这样做是对的。”

她着,抬手伸向他,“把应急包给我吧。”

黑影有些忐忑的看着她,双手还是紧紧的攥着蔽体的披肩,委屈巴巴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余安安睨了她一眼,道:“瞧你,我能对你做什么?”

黑影没动,好像更窘迫了。

现今社会,见到一个男人害羞,顶顶新鲜。

余安安生起恶趣味,抬手摸着下巴,一脸坏笑,逗弄他,“没看出来,你身材这么有料,要不,让我摸一下”

她一边着,手坏心地慢慢伸向他,黑影抓着披肩两角的手,越收越紧,感觉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

余安安见他这样窘迫,便不再逗他,黑影毕竟不记得所有事,心地纯净的像个孩子,她可别教坏他。虽然,她也没多坏。

“应急包给我啊,傻站着干嘛。”她着,冲他翻个白眼,果断伸手,抢下他手指勾着的应急包扣环。

余安安已经从应急包里拿出碘伏和纱布,“过来,胳膊伸出来。”

黑影慢吞吞的蹲在她身侧,听话的把手臂伸到她面前,手臂上三条怵目惊心的爪痕是最新的伤,其余伤痕遍布,可想而知,他在这无名深山里都经历些什么。

轻叹一声,拧开碘伏,夹了一团棉球沾上药水,“会有一点疼,不过你这自愈力也太强了,要是不沾水,伤很快就能愈合。”

她擦拭完碘伏,冲伤吹了吹,抬眼看他:“疼吗?”

黑影眨了眨黑眸,摇摇头。

“话,疼,或是不疼。”她语气强硬,似命令般,她要让黑影渐渐学会适应开,这是对他恢复语言功能最好的助力。

黑影紧抿着嘴巴,余安安就盯着他看,不话,我就这样看着你。

黑影被她凶戾的目光盯着,最终,张了张嘴,吐出俩字:“不疼。”

他的声音很低,很沉,甚至,听起来很空旷,可能是久未开的原因,吐出的字,有一点嘶哑。

得到回应,她满意的替他包扎,最后还系了个蝴蝶结,“漂亮吧,姐姐我第一次给别人包扎。”

突然鼻子嗅到一股味道,急忙转头:“靠,鱼烤糊了。”

手忙脚乱的去翻转烤鱼,应急包里的东西七散八落,黑影看着她的背影,默默的拾起消毒水瓶和棉球,以及散落的药盒,很有秩序的装进应急包。

凉意侵入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她搓了搓手,原本白色的冲锋衣,此时已经变成黑白相间,膝盖和裤角划破长长一条,走路灌风。

看着黑影走开,背影写满孤寂与落寞。披肩和打火机,还放在原处,他根本没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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