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别人生命的旗帜,存在的象征。
在香港獨立了八年,我學懂了一個道理,環境是不允許改變,而心是可以的。
晚年,妈妈患了重病,住进了医院,远在大西洋彼岸的孩子乘飞机赶回来时,术后的妈妈已是奄奄一息了。
看着水里的自己,倒也说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