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一脚把门踹开了,穿过院子,发现三婶子家堂屋的门也被从里边上了栓。
“三婶子,三婶子!”王二狗拍着堂屋的门板在外边叫。
这个时候里边的哭闹声停止了,屋门里头有脚步声,紧接着堂屋门从里边被打开了。
二狗一看,三婶子两只眼哭的像核桃一样,二狗不由得一阵心疼。
“三婶子你怎么了?俺娘怎么说,你在床上动不了了?”二狗发问,三婶子一怔,随后强颜欢笑地说:“没什么,就是前几天下地摔着了。”
“噢噢,那好些了吗?”
三婶子挡在屋门中间,没说让二狗进去,看上去神色还特别的古怪。二狗很快明白,三婶子屋里头可能有人。
“好多了,让侄儿挂牵了。”
“婶子,你不叫我进去坐坐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二狗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推开另一扇屋门,直接闯了进去。
果然在西间屋里,二狗发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坐在床旁边,见二狗进来吓得慌里慌张,赶紧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
“婶子这是谁啊?”二狗站在西间的门口,问还在堂屋门口站着的三婶子。
三婶子不说话,委屈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你是不是就是那个开拖拉机的?”二狗问。
“嗯,我就是耕地的刘大壮,你得叫我个叔。”那个自称刘大壮的男人恬不知耻,看王二狗不过二十刚出头,便轻视他,重新坐回了床上。
二狗没说话,冷冷的看着刘大壮。刘大壮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儿,他歪了歪头看看二狗,见他一个招呼都没打,就不耐烦的朝外间的三婶子喊:“这就是你侄?一点礼数都不懂!”
三婶子听见这话火了,“刘大壮,你他妈的是不是人?你是他哪门子的叔?你配吗?你赶紧走,再不走我侄子可砸你!”
刘大壮听见三婶子骂他,气红了眼,忽的站起来,伸着手就要去打三婶子。
说时迟那时快,二狗脚下一个伸腿就把刘大壮绊倒了,他摔了个狗吃屎。脸还撞到了门槛子上,鼻血瞬间就留下来了。
“你,你!”刘大壮气的说不出话,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挥起来拳头就要打二狗。
二狗拽住他的一根胳膊往前一带,刘大壮又摔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这一下刘大壮被打的就有点惨了,二狗看见他的嘴角也流了血出来。可二狗没有手软,拎起刘大壮的衣领就拽出了房间,把他扔到了堂屋里。
“三婶子,你说吧,怎么处理他?”
刘大壮哎呦哎呦的在躺在地上装可怜,三婶子却硬起了心,“你麻溜儿的滚,刘大壮,我以后再也不想看见你。滚,滚。”
刘大壮愤恨的往地上啐了一口吐沫,跌跌撞撞的逃出了三婶子家的门。
直到他走远了,三婶子才失神的转过脸来,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三婶子,你没什么事吧?”二狗见气氛相当尴尬,找了一句话说。
“没,没大要紧。”
“你要哪里不舒服,你告诉我啊。还有以后谁欺负你,你不用不做声,咱都是一家子,我就是你亲侄儿。”二狗很心疼三婶子,他这几句话都是发自肺腑的,他内心特别希望三婶子能够过的好。
“我知道了,二狗。”三婶子眼里有泪,可害怕二狗看见,别过脸去又说:“你回去吧,我自己没事。”
“那三婶子,你自己当心啊。”
二狗听他妈说三婶子受了很严重的伤,需要养很长时间,但是具体伤在哪里二狗娘没说,可是二狗能够猜到。
依着三婶子的个性,二狗知道她肯定不会去医院的,上次去城里医院还是他陪着去的呢。那三婶子怎么办呢?
这天夜里都十点多了,二狗都准备睡了,却收到了一条信息。是三婶子发的,问能不能过去一趟。
二狗连忙起身穿上衣服,拿着手电就开门出去了。
他打着手电到了东河沿三婶子家门口,三婶子已经等了他一会了。
开门进了屋,二狗看她的脸上没有什么血色,便问:“婶子,你这是怎么了”
三婶子扶着床仰在床头的被褥和枕头上,说:“二狗,你先坐。”
二狗坐在床对面的木凳子上,见三婶子欲言又止,便想到可能是她被打的伤的事。见她难以启齿,二狗就试探性的问:“婶子,我帮你看看伤吧。”
这正是三婶子叫二狗来的目的,她伤在了神秘的地方,不好意思去医院,知道二狗会看病会配药,才把他叫来的。
她点点头,从被褥上起来,转过身去,把上衣的扣子解开了。她上衣穿的时间绿色毛线的集扣子的衣服,里边什么都没穿,用卫生纸抱住了两个丰腴。二狗看到雪白的卫生纸上已经渗出了点点血迹。他当时就明白了,那帮狗日的这不是糟蹋人吗?
三婶子看上去很别扭,可二狗得把这些卫生纸去了看伤啊。三婶子是个长辈,虽说医者不避嫌,可二狗心理上也过不去。
他灵机一动想了个办法,“婶子,你有围巾不?”
卫生纸还包着那两团丰腴,三婶子还不算赤诚相见,可还是红了脸,说:“在门后边挂钩上挂着呢。”
二狗转身从门后取了围巾,递给三婶子,“婶子,你把眼蒙上吧。这样还能方便些……”后边的话不用说,三婶子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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