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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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夫人独女

见娘亲同意了。开心跳了跳。

被娘亲抱起,紧紧抱着娘亲。被娘亲放在榻上,怕娘亲离去。紧紧盯着她,见也上了榻卧,听着娘亲轻声,眸也开始打颤,闭了眸。抱着娘亲。甜甜地睡着了。

南风过境。十里春风

许世杰

“姑娘这份执着属实令人钦佩,但在下已经说过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可惜偏偏不是姑娘这瓢。”许世杰看向身后紧随之人,皱眉,平气。白衫飘飘,白冠束发,负曳而行。

玉衍华

负剑而随,以檀木簪发。“为何偏偏不是我这瓢?”玉衍华今日就是要问出个所以然来,答不出就不放他走,若是答错了就杀了他。

许世杰

听言,视其人,天下女子甚多,可惜在下不愿误你。“姑娘想听,再下便告诉你,其一,在下已有婚约,其二,姑娘不是在下思慕的女子,其三,在下志于朝堂,而姑娘息与江湖,这些可够姑娘放在下离去?”

玉衍华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偏偏,偏偏回答了她不想听的话。提起剑指向许世杰,冷肃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若说不对我便杀了你。”玉衍华的红衫在风中更添了几分失落。

许世杰

面对毫无征兆便袭来的长剑,不惊不惧,似乎已经猜到了一般,看着玉衍华几分失落的样子,不觉间起了怜悯。只是一面她便认定此生,偏偏自己给不了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玉衍华

“怎么?不敢说了?你心虚了,你怕骗不了自己的良心,更骗不了你自己。”玉衍华笑着,她就是要逼他许世杰承认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偏偏这一瓢就是玉衍华。

许世杰

“在下,只是觉得姑娘可悲,逼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说爱你,对一个毫无感情的人死缠烂打,一点女孩子家的矜持都没有,怎么让别人喜欢上你。”将剑拨开,一步一步逼向玉衍华,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漏出了嘲讽的表情“姑娘现在可真是让人恶心。”

玉衍华

恶心?他居然说自己恶心,在他心里自己就这么不堪吗,就这么让他生厌。“许世杰,我玉衍华不是你随随便便就可以践踏的人,今日你我再无瓜葛,从此大道朝天各走半边。”一把将他推开,眼眶红了半圈,转身欲行。

许世杰

被那人推了一个踉跄,借住树才稳了身形,对着她的背影,笑道“你有多狼狈,我就有多开心,你不仅让人恶心,还招人讨厌。”走,越远越好,从此忘掉许世杰这个人。

玉衍华

许世杰的话像箭一样直穿心脏,句都让她窒息,她宁愿从不认识什么许世杰,也不会心痛。拖着长剑,此时万念俱灰,身形摇摆的离去。

侍御史白长平

疲倦的眼皮微微撑开,脑壳尚有些痛楚,勉强撑直身子坐起来,却觉通体寒凉倦乏。

好些时分方恢复知觉,却发现身在山间草庐之处。空空的酒坛子咕噜滚至我靴边,我才忆起昨夜饮酒竟酒醉宿于此处了。

御侍卿尹小茹

云晦难望前路,青苔石阶湿滑,我搀着桃酥的白荑谨慎行路。石阶尽处,却是半旧草庐,隐约见一男子斜倚石几沉沉入眠,原欲离去,“那不是白御史大人么!”

白长平。我步伐微顿,终是驻足回身,撑伞缦立庐前,凝望男子眠容,直至他苏醒。

“你可算醒了,睡得很香嘛。”

侍御史白长平

闻音察觉庐外有人,我侧首张望,迷迷糊糊的却记不起其名。脑子稍清楚了些,方整敛衣衫起身唤道,“是小茹啊。”

“唉嘿,我呼呼大睡的失仪模样,竟教你瞧尽了,真是惭愧。”酒已饮光了,幸而小紫砂壶内尚存些许残茶,递予小茹,面带歉色,“虽是隔夜茶,味淡温凉,却是无损身子康健的。草庐庙小,仅有这么些好东西了。”

“话又说回来,你怎的跑此处来了。”

御侍卿尹小茹

“无妨。”落座石凳,捧过茶盏细细啜饮。瞥庐前碑石题字,莞尔答语,意味深长,“今儿清明,我是出宫踏青的。谁承想会遇上同严大人共眠了一宿的你呢。”

“陪我散散步罢,白长平。”搁过茶盏,紧攥长平的衣袖漫步山路,闲语道,“前些天我见着你家新妇了,好生标致。闻说她是叶尚书的亲侄女,长平,你这福气可真是无人能及啊。”

侍御史白长平

“甚么共眠一宿啊。”闻言一窘,轻轻捏鼻掩饰尴尬,低低驳道,“你个小茹,就知道胡说八道,我不过是来找他饮酒谈天罢了。”

“自他去后,许多年未这般畅快过了。”白虎靴踏过草茵茫茫,抚着庐前石碑喃喃自语,惟觉斯人音貌犹存眼前,“小茹啊,男子间的情谊,你大抵是不懂的。”

任由小茹攥皱雪底蚕丝衣袖,亦不气恼,只静静听她闲语,不觉温润一笑,应话道,“我听姒柳说过。说起来,前些天姒柳入宫昏迷之事,你帮了大忙,我该领她进宫谢过你的救命之恩的。”

御侍卿尹小茹

“你我交情不浅,客气话便搁了罢。倒是我失了礼数,白府大婚,竟失席了,礼物日后必定加倍弥补。”

“你娶亲了,可你却不知,镜黎她还在等你。她与我说,表阿姊,我不死心。”回眸淡淡,黛眉微蹙,紧盯他玄瞳质问道,“你曾道朝廷波云诡谲,不愿日后出事拖累她,可如今亦不怕拖累那叶家小姐?你的良心不会痛?”

“白长平,她等你三载,你怎忍心负她?”

侍御史白长平

“小茹,凡事不是情深,便能得好结果的。”亲昵地揉了揉她乌黑如缎的发,内心暗叹她年少无知,却仍是耐心解释道,“镜黎掌药她很好,但我并非真心欢喜她,倘若真娶了她,才叫作负她。”

“劳你回去说与她知,不必再等下去了,她定能寻着比长平更好的郎君的。负了她的心意,是长平的罪过。”

御侍卿尹小茹

“是情深缘浅,对么?”凝睇长平额前凌乱的发丝,微微侧着脑袋问语,“长平,我知你为难,可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我那痴心表妹一片深情为人辜负。”

我逐风攀至山顶,却见雨后长安,沐浴着明媚日光,我不觉受其感染,笑语道,“没有甚么悲伤是驱不散的,镜黎她一定亦会好起来的对罢。”

亲王

眼前是自己的好兄弟,与自己一起浴血奋战的兄弟“卓钰,你小子长大了,当年剑都握不住,现在已经能独挡一方了。”看着卓钰眼中甚是欣慰,当年的愣头青已经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卓钰

“还有心情说笑,真是越老越不正经了。两军交战持平,我军粮草将尽,现在无非就是在做困兽之斗。”卓钰无奈的看着亲王,这个老不正经的,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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