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头做,刚坐稳,只听得一声哨响,小艇就慢慢悠悠地向前驶去,忽急忽缓地转了几圈后,我们已有些晕头转向了。
看着父母两鬓的白发和手臂上星星点点的老人斑,我的泪水又一次止不住的滑落。
连村中的水泥路面也像用清清的河水洗过似的,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