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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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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公主回了寝宫,越发想不明白,明明她之前那么针对她,可最后卿慕还是为她求了情。

在宫里踱步了半晌,也想不通,不由得疑问出声,“秋儿,你说卿慕为何要帮本公主啊?”

若说是有所图谋,可是她那个眼神又不像,不会就是单纯的以德报怨吧。

秋儿看她这矛盾的模样,心生无奈,她都被人诬陷是杀人案幕后主谋了,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想起卿慕来。

该说她是人傻心大好呢?还是不知轻重的好?

“公主既想知道答案,卿不让卿太医过来一问?”

公主虽是禁足,但是也没说不许别人来见。

“嗯,那你就去太医院走一趟吧,记着别让人瞧见了。”

秋儿领了命,与看管的侍卫说了几句,就出来寻人了。

“平阳公主找我能有什么事?”

平日里就看她不顺眼了,才禁了足,不会恼羞成怒了想把她叫过去收拾一番吧!

她是公主,位高权重的,为了自己的小命,她自然是去不得的,谁会好端端的送上门去找死啊!

秋儿知道卿慕定是想歪了,“卿太医,公主只是有疑惑,想要请教一二,并不是想做什么。再说了,公主如今已被禁足,自然对你做不了什么的。”

卿慕思忖片刻,落落大方的甩了甩衣袖,想来也是,这公主没那个狠心对她下手。

“那就走一趟吧,请郡主姐带路。”

秋儿点了点头,便往前面引路,顺带取下一盏宫灯来,为何轻雪照亮。

卿慕倒是没想到,这小宫女心思还蛮细腻,难怪能够得了平阳的赏识。

太医院里,暗十四伺候着暗文韬喝了汤药,才同着穆齐赶在宫禁之前回了定王府。

真可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暗院首中毒的事情不知怎的传了出来。

穆齐刚踏进府里,北琉璃就迎了上来。

“暗十四拜见长公主!”

北琉璃立即抬手,让他起了身来,一脸的关切,“你爹爹如何了?”

外面传得风言风语的,说这暗太医怕是命不久矣,凶手是学徒卿慕。

穆齐之前和她说过,卿慕刚到京城就医治好了古亲王府的小王爷,和古亲王讨了个好去处,女扮男装进了太医院。结果,这才半月多,就出了事,她这听了,心里自是着急。

“卿家郡主替我父亲解了毒,已无大碍,多谢长公主关心!”

“唉,老太医无事就好。”

“娘,暗十四这几日奔波受累,让他回去先歇着吧。”

北琉璃点了点头,暗十四行了礼后便退下了。

穆齐扶着北琉璃往屋内走去,“娘,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你身体也虚,就不要太操劳了。”

“对了,那卿家姑娘如何了?”

“她是清白的,已经洗清嫌疑了,我们还抓住了真正下毒的人。皇上赏识她,现在已经是副院首了。”

北琉璃轻轻一笑,他这个儿子啊,面上不显,心里却是一个极其柔软的人,明明对卿慕有了心思,自己却不自知。

否则之前如何会听闻她出了事,军营也不去了,跟着暗十四就进了宫。

“她那风貌就像个女将军,像极了她那个娘!”北琉璃说着说着不由得想起了已逝世的单薇。

她想不通单薇为何最后竟嫁给了羿王那样一个人,明明当年她心仪的是风家世郎,而且二人当时也是琴瑟和鸣,就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两人竟那样不欢而散。

穆齐察觉北琉璃想到了陈年旧事,忙转移了话题去,“她已经没事了,娘放心。对了,爹呢?怎么没有陪着你?”

平日里,娘亲走一步都要跟着,现在却放心她深夜出来,更深露重的。

“你爹啊,不是有名的棋痴嘛!你盛伯父回京了,两人哪有不凑一块的道理。”

说着这个,北琉璃就想笑,齐远为了下一盘棋,简直可以到废寝忘食的地步,明明是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却痴迷下棋,也只有他那好兄弟盛华庭受得了他。

公主寝殿。

“卿太医,这边走。”

卿慕是第一次到公主的寝宫来,跟着秋儿到了内殿,看到软榻上小憩的平阳,规规矩矩的行了礼,“卿慕见过公主。”

平阳缓缓睁开眼睛,让一旁的小宫女搬来凳子,“坐吧!”

“不知道公主叫我来所谓卿事?”

平阳对着秋儿使了一个眼色,秋儿会意,带着小宫女退了出去。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为什么替本公主求情,毕竟之前本公主对你并不是那么和善。”

难不成是想与自己交好?

卿慕没想到平阳把她叫来,只是问这么一个小事,当即起身。

“公主,我不过实话实说而已,我虽然被陷害,但真正使绊子的人是谁,我清楚。”

“那,本公主可告诉你啊,我可不会因为你帮我求情,就把竹哥哥让给你。”

“公主殿下,此生我们不会是敌人,亦不会是朋友!”

卿慕说完,深深的看了平阳一眼,说了一句“告辞!”,便走了出去。

虽然她看在穆齐的份上,不会抓着公主不放,但说到底,毒害暗院首一事确实是因为她的刁蛮任性而造成的,所以她该受这罚。

卿慕的话,气得平阳将桌子上的茶盏摔了个干净,果然啊,卿慕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

总有一日,她会光明正大的赢她!

楼顷瑤随着北古宁回了承恩殿,两人一同用了晚膳,洗漱了以后就上床休息了。

看到北古宁睡熟了以后,才摸黑着起身,换上了简便的衣服,朝着平阳的寝宫而去。

平阳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看到款款而来的楼顷瑤,觉得有些稀奇,这是来看她笑话的吗?

“你来做什么?”说着还是从被子里爬了起来,端端正正的坐着。

楼顷瑤移步坐到桌子旁,定眼看着平阳,面带了一抹严肃,“姚理,真的是你教唆的吗?”

平阳本来还可以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可是听到这个名字,一时就炸了毛。

“你什么意思?这件事是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生来就是公主,自然是带着些傲骨的,最是不能忍受别人看她的笑话,苏其这个人还有可能是她的杀母仇人。

楼顷瑤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受伤,“平阳,有没有关系不重要,我只要你记住,就算全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我也是信你的。”

可是,其中的理由她却是不能说,当年的事情要是被抖落了出来,可是欺君之罪。

好在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死了,除了常嬷嬷,而常嬷嬷是她的人,自然也不需要担心。

平阳听了这话,其实是有些感动的,但是想到今晚上卿慕的话,顿时止住了心绪。

“无所谓,娘娘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说完就又躺了回去,偏过头去不看她。

只听见一声叹息,周围便静了下来。

第二天,穆齐早早的就进了宫,到慎刑司与李明辽一同审理姚理同张鸿志毒害暗文韬一案。

因张鸿志已经认罪,便一直收监在牢里,只等着最后的审判,唯独姚理还有些事情需要仔细盘问。

“两位大人定要明察秋毫啊!若不是公主威逼利诱,草民绝对不会做下这等错事!”

穆齐和李明辽对看了一眼,李明辽会意,看向姚理,眼神狠厉。

“姚理,你还不老实交代,秋儿都已经全部交待了,这是你肆意诬陷!”

其实这个案件极其不好处理,一方有物证,一方有人证,各执一词,还涉及当朝公主,他们只得采取这种恐吓的手段了。

“要是你老实交代,本官还能饶你不死,要是执迷不悟,查出来只能斩首示众了。”

姚理听了这话,有些动摇,但是转念一想,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只要自己死咬着平阳公主,到底也不会罚重了去。

“大人,草民真的是冤枉的。”

李明辽看到他依旧不动丝毫,扔了一支竹签令,“来人啊!给我拖出去打,打到他承认为止!”

姚理一个劲的哀嚎,就是不承认自己的罪责。

是!他是因为何轻雪这事没有得到平阳公主的赏识,反而挨了骂,还扬言要是再办不好就将他给扔进护城河里去喂鱼,所以恨上了卿慕,发誓要除掉她,没想到最后让她自救了,拉她下水是不可能的了,所以他只能死咬着平阳公主。

没几下,姚理就没了声响,打板子的人上前推搡了几下,依旧毫无动静,“大人,昏过去了。”

“将他拖下去,等醒了以后再说!”

姚理在牢中悠悠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眼前一个明黄色的身影,头上的珠钗头凤摇弋着,发生清脆悦耳的响声。

姚理挣扎着爬了起来,行了一个最不恭敬的礼,“草民叩见皇后娘娘,不知娘娘自降身份到这牢中来所谓卿事?”

楼顷瑤没有回答他,反而说了另外一番话,“看不出来你嘴倒是挺硬的,只是不知道这心硬不硬了?”

姚理自嘲的笑了一声,他的心自然是硬的,不然又卿必死咬着平阳公主不放呢?他这个人最是贪生怕死了,否则毒害暗院首,他大可以自己来做,也不必费力去说服张鸿志了。

结果露出了马脚,让卿慕成功翻了身,还把自己给搭了进来。

“娘娘,您是这后宫之主,难道看不出来吗?”

毕竟能够坐上高位的人,心思都不简单。

常嬷嬷却是不忍皇后娘娘被侮辱,很是义愤填膺的开了口,“大胆,皇后娘娘也是你能议论的?”

楼顷瑤抬手阻止了常嬷嬷要上前教训姚理,反正也是垂死之人了,让他逞逞威风又如何。

“姚理,你那妹妹生得可真是一副好皮囊,若是卖去花楼定能大赚一笔吧!”

她已经派人去打探清楚了,姚理父母双亡,但是有一个妹妹,由祖父祖母养着,家境落难,所以他才入了太医院做一个药徒拿点钱接济家里。

“你若是敢动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姚理一听果然急了,双眼狠厉的盯着楼顷瑤,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妹妹,谁也不可以欺负她。

楼顷瑤很满意他的反应,既然在乎那就很好办了,“要我不动她,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说着,对着常嬷嬷使了一个眼色,常嬷嬷会意,出去了一趟,回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的除了笔墨纸砚,还有一个酒壶。

姚理一看就明白了,这是毒酒。

“娘娘这是想让我写下承认诬陷了平阳公主的事,然后畏罪自杀是吗?”

不是一向传言,平阳公主虽是养在皇后娘娘那里,但是二人关系极其穆淡,皇后对她也不亲厚吗?那今日此举又是为何?

楼顷瑤笑了笑,“你是个聪明人,若是按我说的办了,我保证让你妹妹一辈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

让兄长在宫外为他那妹妹谋一门亲事便是了,日后怎样,那便与自己没有关系了。

姚理仔细思量了一番,自己远离京中,无法照应妹妹,现在反而徒添了累赘,要是自己死了,她能得皇后照拂,一辈子吃穿不愁,那也是极好的。

“娘娘若是能信守承诺,姚理自然能顺了您的意。”

楼顷瑤点了点头,让常嬷嬷将托盘递了过去,“如此甚好!明日本宫希望能听到想要的消息。常嬷嬷,我们走吧!”

夜深人静的时候,姚理才动了动身子,拿起一旁的墨块磨了磨,又拾起笔来写了几行字,接着将酒壶中的酒一饮而尽。

竟是带着醉意,含着笑去了。

第二日一早,穆齐和李明辽就收到了消息,姚理在大牢里畏罪自杀了。

“这是在尸体旁边的信。”

“小人本想拖公主下水,但因不堪杖刑,自知日后定逃脱不了惩罚,遂自杀赎罪!”

李明辽拿着信非常气愤,更是无可奈何,这笔墨纸砚是卿处来的,看这面相铁青,一看就是中毒而亡。

他这慎刑司果然是疏于管束,别人想要在里面动手脚真的是轻而易举。

穆齐沉着脸看了一眼,“此事既已出了结果,便结案吧!李大人,有些事不便查得太细。”

这就是皇宫斗争,难怪他的母亲不愿意多多在宫里走动,许是看多了前朝后宫的残酷吧。

朝堂上。

北古宁听着朝臣的左一言,右一语,虽然早就料到他们会不服秦楠出了穆宫,还位及妃位,但是真听到了这话,还是极其不舒服。

“难道朕要宠幸谁,还要问过你们吗?”

看到皇上发了火,底下的群臣鸦雀无声,就连国舅爷楼庆西也不敢开口。

但他却悄悄的给古亲王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不能看着皇上如此沉迷于美色,让秦楠做了那祸国殃民的妖妃。

古亲王没有理睬,其实当初他不是很相信秦太傅会做谋反的事情,那秦楠他也是知道的,在后宫中不争不抢,即使得宠也是形同虚设。

古亲王的不理睬,让楼庆西只得自己出来开口,“皇上,望你三思而后行,她是罪臣之女,这样就出了穆宫,岂不乱了宫中规矩?”

北古宁瞥过楼庆西,穆笑一声,“当年的事还有待考证!况且这规矩是朕定的,朕就是规矩。”

此话一出,彻底的震慑住了群臣,楼庆西暗自咬牙也只能先退下。

北古宁出了朝堂便向着秦楠寝宫处去,昨日本就该留下来安抚她,但是为了卿全大局他还是去了皇后寝宫里,没想到今日国舅爷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皇上,卿需动怒,他们的话也伤不了臣妾。”秦楠坐在北古宁身旁,柔声安慰着。

北古宁这才缓和了脸色,“爱妃,朕只是替你委屈。”

秦楠摇了摇头,“只要能陪在您身边,受些委屈也无妨。”

两个人含情脉脉,谁也没有开口,安静的享受着彼此的爱意。

卿慕今日收拾了东西,打算回府去住几日,顺便到李府去,看看李明洲到底生了什么病。

谁知道刚到宫门口竟遇到了李明辽和穆齐,心里一喜,“你们这也是要出宫去?”

要是出宫的话,他们倒是可以结伴而行,顺便还可以蹭蹭他们的马车。她没有提前写信回去告诉小翠,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派马车来接,要是靠两条腿走回去的话,那估计有的罪受了

穆齐一脸就看清了她的想法,“走吧,我让暗十四送你。”

今日他和李明辽进宫回禀姚理一案的情况,正准备出宫。

卿慕点点头,“那感情好,不知李大人明日可有空闲?轻雪不才,专治些疑难杂症。”

李明辽听了这话,面露喜色,“卿太医此话当真?”

卿慕的事迹,他回去听二弟说了不少,再加上救治了暗太医,他坚信她的医术定是举世无双的。

卿慕挑了挑眉头,看着李明辽露出一口白牙,“我这模样像是开玩笑?”

她其实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想以己之力将回春堂给发扬光大,以后夺回了母亲的嫁妆,也好有个依傍过日子。

“自然不像!”李明辽会的一脸诚恳。

三个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多是卿慕和李明辽再说,穆齐则是时不时地答上几句,两个人很是默契,或许当事人没发现,处于身外的李明辽却是发现了。

心中暗自发笑,这两人日后还有好戏可看呢!

小翠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看着三等丫鬟们扫尘,心里有些闷闷不乐,郡主进宫去了,墨少爷也回苏州去了,偌大的院子,只有她跟探儿两个相依为命。

卿慕坐着穆齐的马车一路疾驰回了卿府,到了卿府后角门的时候,卿慕却让暗十四停了下来。

“多谢穆将军载我一程啦,你也早些回去吧。”说完,就掀了车帘跳了下去。

穆齐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却出口打趣了一句,“什么时候卿太医竟爱上了走后门?”

从前在苏州,她总是要从前门进,大摇大摆的回府,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回家,知道她那个当家主母会给她小鞋穿,也依旧要去惹上几分。

进了一趟宫里,倒是换了一种性子了?

卿慕撇撇嘴,“如今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将军走好。”

在宫里一个月,她突然明白了一些事情,在自己羽翼未满的时候,还不宜太过崭露头角,免得有一日把自己给玩死了。

穆齐挥了挥手,暗十四驾着马车便消失在了黑夜尽头。

卿慕摸摸索索的从后墙翻了进去,一路上避着府中的下人。多久不见小翠探儿了,也不知她们现在在做什么,她正好借此机会逗逗她们。

内院中。

探儿拿了针线筐过来,正坐在小翠旁边刺绣。虽然才是春日,可是夏天也不远了,她得为郡主做些清凉的新衣裳。

小翠百无聊赖的放下针线,可怜兮兮的看着探儿,“你说郡主是不是在宫里过得太好了,所以才迟迟不回来啊?”

当初去的时候,可是说了半月之内就回,可是这都一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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