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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他们还不够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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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慕一怔,薄怒:“穆齐,谁批准你,喊我,卿慕的……”

“对不起了,郡主。在人前喊你卿慕吧,又太见外了,唤作卿慕,既亲切又好听,以后,就让我如此称呼,好不好?”穆齐向前躬身作揖,诡异一笑,娓娓来。

卿慕很是生气,淡淡的:“好!穆齐,只要你好好做事,本郡主就答应了!”

穆齐向卿慕身边靠了靠,一翻卿眼,颇为玩味:“郡主,你又忘了!”

“什么?”卿慕疑惑。

“是阿齐,不是穆齐!”他笑着回。

“行了,行了,废话真多!走了,我们去醉月楼看看!”卿慕有些不耐烦的说着,竟然穆齐有意合作,那又为何不利用他一番,利用完再一脚踹了。

穆齐哈哈一笑,两人结伴,离开十里桃林向醉月楼方向走去。

醉月楼

二人到达醉月楼,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门口有护卫把守。卿慕心中思索了片刻,自己实在没办法,做到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潜入醉月楼,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忽听:“抱紧我!”

卿慕还未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拦腰抱起,眨眼间腾空而起,稳稳的落在醉月楼二楼的楼内。

她面色泛着红晕,感受着男人的体温,她一时失神,心中思来想去。

竟然忘记放开穆齐,两只玉手仍然一直保持着抱着他的姿态,穆齐心里着实开心,只是嘴上却不饶人,玩笑着低声:“郡主,如何?暴露本性?舍不得放开?”

“你……”卿慕脸色瞬间变得更加红润,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慌忙放开双手,不再理穆齐。

穆齐嬉皮笑脸的看着卿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走,小心去找找,看看卿世子会见的是什么人,竟然有护卫把手,我看,大概不是官宦人家,就是江洋大盗。”

卿慕收了收心神,瞥了他一眼:“你又知道了!”

“是啊,是啊!”穆齐开心的回。

二人轻手轻脚的,逐间客房寻找,刚走到拐角处,便听到房中传出来的声音。

“卿寒,你是怎么搞的,竟然抓住了,为什么又被她给跑了,真是误了大事了!”一个颇为熟悉的声音。

卿慕一惊之下,非同小可。

卿寒躬身向前跪拜,说:“殿下,不是我不用心,也不是我能力不行,这个小妮子从小就聪明,一般的办法很真拿她没办法。况且,半路又杀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救了她!”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她!”一个陌生男子。

穆齐听及此,立刻就要发作,作势就要冲进去,被卿慕一把拉到身边,低声:“继续听下去,我们现在还不能暴露!”

“这件事我不能不管,竟然是皇弟穆渊要密谋害本王郡主!”穆齐情绪激动,又要向房中冲去。

卿慕心中一急,玉手轻轻堵住了穆齐的嘴,低声:“穆齐,你给我老实点,小点声,就怕他们不知道吗?你就这么希望,我被他们害死!”

穆齐素来不喜穆渊这个皇弟,如今听到他要杀郡主,摇了摇头,当下很气愤,压低声音:“没有,才没有!你是本王郡主,我要护你的!”

卿慕的笑了,轻轻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听下去。穆齐点点头,二人再次俯耳在窗边,偷听里面的谈话。

穆渊沉思了良久,摇头:“不妥,不妥!卿慕毕竟是羿王府嫡女,又颇受皇上、太后喜爱,如若无故死去,皇上必定下令严查,到时候,麻烦会更多!”

卿寒正要说什么,听到外面有声响,大喝:“什么人?”

穆齐一惊,迅速带着卿慕飞落下楼,躲在巷子后面,观察着周边的情况。

卿寒快速冲到门外,仔仔细细的查找了一遍,下楼询问侍卫,是否有人乱闯,毫无所获。他走回客房中,叹息一声:“殿下,只怕,这里也不安全!”

穆渊想了想,点头:“先这样吧,最近这事先放一放,待我想到办法再行动!”

“好!殿下,最近我手头比较紧,是否,可以先借我一点……”卿寒忐忑的问。

穆渊的随从汪林,大声喝:“哼!事情都没办好,还敢要好处,马上滚!”

卿寒碰了一鼻子灰,心中甚是不舒服,灰溜溜的下楼而去。此时,才想起桃花好像寻找自己,好像是娘亲有事。

眼下,也别无它法,只能先回羿王府。

这边厢,卿慕、穆齐躲在巷子里,看着大家都离开后,长舒了一口气。

卿慕满是喜悦,如今可以非常肯定,两个人已相互勾结,现在对付卿寒,也不算忘恩负义,心中也不会再有所愧疚。

穆齐一直看着卿慕,看着她一会微笑,一会皱眉,喃喃的问:“郡主,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没有告诉本王?”

卿慕看着穆齐,郑重其事的:“穆齐,本郡主不管你打什么主意,都别背叛我就是!”

穆齐点了点头,不清楚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你放心!本王穆齐暂且不会背叛你。”

卿慕尴尬一笑,说:“好!”她沉思了片刻,正色:“如今,卿寒欠了一大比赌债,我希望太子帮我!”

穆渊点了点头,越发觉得她有趣:“卿慕,你需要我做什么?”

“嗯,我与别人合伙开了一个青瓦台,主要是给缺钱的商家借贷,现在有一个机会,我希望,卿寒会到青瓦台来借债,我自会让他债务缠身,永远抬不起头来!”

卿慕幽幽的陈述。

穆齐思考了片刻,肯定:“这个好办,包在本王身上,你就静候佳音吧!”

他说完,转念又想了想,担心:“如今皇弟与卿寒,已经明目张胆的勾结在一起,极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不管如何,目前他们的目标就是你,一切要小心!”

卿慕目光坚毅,淡淡一笑:“你放心!就凭他们!还不够格。”

“还有一件事!”穆齐继续。

“何事?”卿慕疑问。

“嗯,以后,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本王会派人盯着的!”穆齐锐利的目光看向卿慕,诚恳的说。

“没事,我会处理。”

卿慕淡淡的回,心中思忖着,况且,那黑衣男子一直暗中保护,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每每想及此,卿慕都倍感困惑。

“好了,今天就此别过,我要先回羿王府,否则,被卿寒怀疑,就影响大事了!”卿慕担心的说。

穆齐望着卿慕,心中萌出担心,但又被压了下去,说:“务必要小心,有任何事需要帮忙,让绿香及时回府中通知道本王!”

“好,那我走了!”卿慕回,说完,转身从北大街向羿王府方向走去。

穆齐一直默默的,看着离去的卿慕,直到那个倩影消失在视线里,才极不情愿的转身返回府内。

一路上,脑海中出现的,都是那美丽的身影,挥之不去,自从卿慕离开府内,他的脑海中都是她,见她这么坚强,观察了数日,又有些不忍。

想到此,如果有一天,卿慕知道那黑衣男子之事,又会如何呢?

边陲凉城

话说那日卿氏父子在凉城遍寻西戎族人未果,为了不扰民,便把大军撤出凉城,向西三十里安营扎寨,静待西戎族人来犯。

然而,西戎族人自从泊连国大军驻扎凉城后,就化整为零,再也没有出现过。

这日晨,荒芜的大漠上尘土飞扬,狂风怒吼。

放眼望去,没有一丝生命的迹象,若不是大军驻扎在这最西边的一片绿洲,恐怕根本撑不了这么多时日。

日上杆头,大风嘎然而止,漫天遍野的尘土渐渐落下,天空一片晴空万里,连一丝尘埃都已看不到。

烈日当下,突然一声声急促的鼓声号声在这大漠上响起。各营帐的众将官悉数知道悉,这是大帅点兵的号角。

元帅帐内两侧列队完毕,中间留出了一条走廊,元帅卿震位列中央,正义凌然,威风凛凛。

左边往下依次是卿伦、刘海、王东生、邓民等众将,右边以下分列童安、郑华然、袁涛等将军,卿震坐镇中央,手一挥,示意众将就坐。

只见大帐内众将齐刷刷的就坐,片刻之后,营内一片安静,一根针掉落在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泊连国如今兵多将广,武力昌盛,军容军姿严谨,按说,边疆不应该出现如此的不稳定因素。

羿王父子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如今大军已至,却迟迟找不到对手,众将私下也是议论纷纷。

元帅卿震轻咳一声,朗声:“本羿王奉皇上之命,来追讨扰我边疆的西戎族人,如今大军已至旬月有余,而如今却根本找不到西戎族人,连对手都没有的战争。”

“实在是平生第一次遇见,众将可以广开言路,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见解,若能一举擒获西戎族人头领,本将军必有重赏!”

话音一落,众将面面相觑,实不知道如何下手,这看不见的对手,是最为可怕。

就算你武功再高,箭术再精,这对手看都看不见,的确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没有丝毫用处,况且如今连所谓的棉花都是踪影全无。

众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一脸无奈,纷纷摇头。

卿伦看着这些摸爬滚打,生死相随,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的将军,各个无奈的摇头,心中着实不是滋味,心中感叹。

这叫什么事,明明是来打仗的,现在变成了游山玩水,几十万大军好像是来游览观光一般。

卿伦近日来,也是苦思良多,可还是一无所获,忽地,心中想起了一事,顿觉豁然开朗。

他站起身来,向父亲卿震躬身一拜,幽幽的:“将军,属下有一方法,可能有效!”

卿震喜上眉梢,急切的问:“伦儿,当真!”

卿伦点了点头:“是,不过属下希望单独向将军禀报!”

卿震摸了摸下巴上的胡须,沉思了片刻,抬头朗声:“众将听令,全部退下!”

“是!属下告退!”众将异口同声的答,话毕,众将纷纷退出元帅大帐。

卿震看到众人已退出营帐,匆忙起身,走到卿伦旁,双手扶着他的双肩,急问:“伦儿,好了,大家都走了,你告诉父亲有什么办法可以破敌!”

卿伦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父亲,低声:“之前,妹妹筱儿给了我一个锦囊,说在危机时刻打开,可以救命!”

卿震一听,气愤:“伦儿,真是荒唐,这就是你说的破敌之法,筱儿一个女儿家,懂得什么!”

卿伦微微摇头,从贴身的衣服里拿出那个锦囊,缓缓打开,里面是一封信。

他将信打开,映入眼帘的字眼使他眼前一亮,信中写:大哥,此次西征恐怕没这么简单。

当下,泊连国大军浩浩荡荡的出师围剿,只怕西戎族人碍于大军威势,会采取化整为零,避而不战,让我朝大军虚耗。若是迟迟没有战绩,只怕朝中会生变,对大哥和父亲极为不利。

若如此,再无他法,可以尝试这个办法,可此法极其凶险,只怕会有性命之危,望大哥慎之又慎!

以我为饵,诱敌深入,明修栈,暗度陈仓。大哥,多保重,期盼你凯旋,四妹筱儿敬上。

卿伦读完信,情绪着实激动,高兴的大声:“父亲,父亲,也许筱儿的方法真的可行,您看!”

一边说着,一边跑到卿震跟前,将信递到父亲手中。

卿震仍是不信,望见情绪激动的卿伦,淡淡的:“筱儿这丫头,真有这么厉害,我可不信!”

说着,摇着头,将信展开来,仔细的看去,片刻之后笑容满面,疯狂大笑,口中直喊:“好!好办法,好办法!筱儿,真不愧我卿震的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哈哈哈哈!”

卿伦满面笑容,急切的喊:“父亲!父亲!”

又过了良久,卿氏父子才从狂喜中静下心来,卿伦皱着眉头:“父亲,你说筱儿这是什么意思?”

卿震微笑:“伦儿,就这样安排,我将帅印交给你,你带大军大张旗鼓的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个营的兵力驻扎,由我统帅!”

“三日后,大军分为六路,分别由各营将领统率,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折回,务必要做到保密,切记夜行昼伏,潜伏下来静待时机。”

“等待西戎族人兵马集中,进攻我中营之时,大军突然犹如天降,一举消灭这些胡虏!”

卿伦听到父亲说完,摇了摇头:“父亲,还是由我率领中营,怎么能让大军主帅冒险!”

“伦儿,你没明白我的意思,以你的职位和资历,对西戎族人而言,根本没有什么诱惑,即便俘虏对我朝也构不成什么威胁,之所以父帅要作诱饵,就是为了给对方一错觉。”

“让他们以为我军轻敌,不堪一击,西戎族人才会一举集中兵力,击杀对他们的最后的威胁!”卿震幽幽的解释。

“可是……”卿伦仍是担心父亲,不愿听从他。

“可是……可是什么,你是将军,还是我是将军,服从命令!”卿震生气的大声吼。

“是,属下听命就是!父亲,您务必保重,万不可以出击!”卿伦担心的。

“行了,行了,我打的仗比你过得桥都多,况且不是还有大军在侧,暗中保护,无需担心!”卿震淡淡得。

翌日晨,大军轰轰烈烈的开拔,大摇大摆的班师回朝。

按照既定计划,卿伦没有告知道属下关于破敌的机密,众将领纷纷表示不解,私下议论纷纷,但是军令不可违,也不敢说什么。

大军出发了三日,卿伦将几十万大军分成六路,分别由卿伦、刘海、王东生、邓民、童安、郑华然各率一路,采取既定行军路线,夜晚行军,卿天休整。

慢慢向中军驻扎营地进发,距中军十里之地停止前进,听后指示。

众将必须严明纪律,谁泄露行踪杀无赦,各路军之间通信,一律采用单人单马化妆成平民,悄然靠近中军。

西戎族营地

“大王,大王!”一个士兵急忙跑向营帐,口中大声喊。

西戎族大王,正是忽尔术,听到急促的喊叫声,大声喝:“慌什么慌,慢慢来!”

那士兵一愣,放慢脚步,走上前:“大王,根据探子回报,泊连国大军已经班师回朝,只留下一个营的兵力由元帅卿震率领!”

忽尔术不可置信的望着士兵,疑惑的问:“当真?”

那士兵肯定的点头:“情报准确无误,整个凉城都传遍了!”

忽尔术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大声:“再探!”

“是!属下告退!”那士兵回答,转身走出营帐,再次安排几路人马偷偷潜回凉城探查。

没多久,各路人马纷纷回报,确认泊连国军队班师回朝千真万确。

忽尔术在营长内哈哈大笑,大口大口喝着美酒,心中甚是开心,忽地,转念一想,计上心来,大声:“来人!”

账外士兵走进来,跪拜:“大王有何吩咐?”

忽尔术:“去请冯大夫来见本王!”

“是!”士兵说着,转身走出营帐。

一盏茶功夫,冯靖宇走进大王营帐,跪拜:“参见大王,不知道有何吩咐?”

忽尔术听到冯靖宇的声音,笑:“来来来!帮本王分析一下,看看是否可以进攻,一举抓获卿震这个老东西,大军主将被我所擒,看泊连国还如何嚣张,哈哈哈!”

冯靖宇思索了片刻,担心:“大王不担心这是个陷阱吗?”

忽尔术摇了摇头:“我军目前有三万兵马,卿震那个老东西,只有五百精兵,擒拿他还不是手到擒来!本王已经派人彻底探查过,泊连国大军的确已经班师回朝。”

冯靖宇微微一笑:“倘若果真如此,那对于我西戎族人可算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大王不妨试一试,若一举成功,也多了向泊连国谈判的筹码!”

忽尔术哈哈大笑:“果然是本王的智囊,正合本王心意!好,本王决定,明日亲率大军,围剿卿震,一举活捉他!”

冯靖宇也跟着笑:“预祝大王旗开得胜!”

翌日,战事一开始,便很快结束了。

原来卿伦这几日,也没闲着,不断派人探查刺探中军及大军军情的探子,暗地里跟踪,已经探知道西戎族人的兵力部署,以及进攻的时间等。

是以战事刚开始,便将西戎族大军重重包围。

可出乎所有的意料之外的是,虽然一举俘虏了忽尔术等几万士兵,然而中军统帅卿震却意外失踪,卿伦获知道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瞬间不知道所措.

泊连国大军众将领,也是失望至极,本来刚刚打了打胜仗,应该很高兴,可如今主帅失踪,众人真高兴不起来。

因卿伦将军对于父亲的失踪,深深自责,一时没办法从痛苦自责中走出来,童安等将领,连夜突审忽尔术,却是一无所获,忽尔术也不知道卿震为何会失踪。

童安等诸将,经过商议,决定先将此事五百里加急上报朝廷,看圣上如何处置。

第一百六十二章报酬五百两银子

消息传来,泊连国举国震惊,皇上既为大获全胜而开心,又为羿王卿震的无故失踪而惋惜,决定派人去彻查此案,找到失踪的羿王。

那日,卿慕与渊王穆齐分开之后,径直绕北大街返回羿王府,主要就是怕被卿寒怀疑,是以故意绕了一大圈,才返回家中。

卿寒回到羿王府后,原本在外面受了穆渊一肚子的气,回到家中,不曾想却被母亲大骂了一通。

直到那时,才知道母亲找自己的原因,前几日,他在其母的房间中,看到龙凤珠钗,发现价值连城,才想到先收起来,以后变现后,可以抵掉一大笔赌债。

本想母亲那么多首饰,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发现,可这还不到几天时间,就被母亲抓了个正着,而且她还小题大做,搞得整个羿王府都知道自己是个贼。

想及此,不免又对卿慕增加了几分恨意。卿寒咬牙切齿的暗下决心,誓让卿慕付出沉重的代价。

穆齐答应卿慕的事,果然毫不打折扣,没过几日,卿寒就因为被zhuizhai的逼得走投无路,想着各种办法四处筹钱。

此日晨,卿寒一大早就出了羿王府,不为别的,还是因为债台高筑,挖空心思用各种方法四处筹钱,坑蒙拐骗,几乎全部招数都用上了。

他之所以如此早的出门,主要是昨日夜,有人暗地里通知道他,如果想过这一关,今日一早到城郊望江楼一聚,自然会得遇贵人。

卿寒早早出门,心中思来想去,始终猜想不出神秘人是谁,难是殿下派来的人?

不像,殿下认识自己,没必要搞得这么神秘,那到底是谁呢?他心里七上八下的,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此,一路上陷入自己的沉思中,其后有人跟踪,也毫无所觉。

卿寒带着疑惑的心情,走入了望江楼。望江楼是泊连国都城西郊最大的客栈,此时正值清晨,是以客栈里非常冷清。

当卿寒走进客栈之时,只有一个店小二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在处理着各自手上的事,看到他进来,小二微笑地向前招呼:“这位可是羿王府的卿二世子?”

卿寒一听之下,疑惑的问:“怎么?你认识我?”

店小二摇了摇头:“有位客人交代,今日此时约了羿王府卿二世子,我看世子气宇轩昂,英伟不凡,是以猜想您就是卿二世子。”

卿寒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问:“不知道约我的人,你是否认识,是什么人?”

店小二又是摇头:“客人不愿透露姓名,我们开店做生意的,也不好事事都打听,是以,我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何人。”

“不过,卿二世子竟然到了,自己上去看看便知道,我猜想一定是您的朋友吧。”

“好,那请带路吧。”卿寒心中仍然一团迷雾,不过竟然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店小二点头:“世子,请跟我来!”边说着,引着卿寒向二楼包间走去。

不一会儿,便到了二楼芙蓉阁房门前,店小二敲了敲门,朗声:“客官,您好,羿王府卿二世子已经带到!”

房内传出几声轻咳声,一个苍老的声音:“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店小二回,说完,转身下楼。

房间外只剩下一脸茫然的卿寒,他仔细斟酌着刚才的声音,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友是敌。

又是几声轻咳声过后,房间内那人又说:“卿二世子,进来吧,难不成还让老朽亲自迎接你不成?”

“不是,不是!”

卿寒慌忙的回,说完,轻轻推动房门,“吱呀”一声,芙蓉阁的房门打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装饰奢华的客栈包间,正对中间左右两边龙飞凤舞、笔势苍劲的题着一副对联:清风明月本无价,近水遥山皆有情!

放眼望去,房内环境优雅,别有一番韵味。

卿寒仔细打量着房间内的一事一物,走入房间,向左边看去,一张长约半丈的长桌旁,坐着一个头发花卿的老者,那人带着renpimianju,身穿青灰色长袍,优雅着拼着茗茶。

“是这位老先生找我?我们认识吗?”卿寒心中愈来愈困惑,狐疑的问。

那老者哈哈一笑:“卿世子,不过来喝一杯吗?”

卿寒心中满是疑窦,走了过来,缓缓坐了下来,仔细端详着这个老者,试着问:“昨夜就是先生约的我?不知道老先生找我来有何事?”

“好吧,竟然你这么心急,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还记得上次救走贵府大郡主和侍女的那个蒙面人吗?”那老者淡淡的。

那时卿慕和绿香跳下悬崖后,竟然出现了蒙面人阻拦他们,“当然,是那个蒙面的黑衣世子!”卿寒点了点头,肯定的。

“那人当年曾经杀死了我的两个徒儿,是以老朽与他不共戴天!”老者继续。

卿寒心中一惊,心中半信半疑,又试着问:“那老先生可知道那人是谁?”

那老者又是轻笑一声:“老朽遍寻他多年,目前只知道他属于江湖中一个神秘的组织,具体什么组织,现在还无从知道晓。”

“我跟踪他多时,曾偶然间看他救走了羿王府的大郡主,觉得与贵府的大郡主关系匪浅。而老朽看你与大郡主关系甚是不好,人又机灵,是以想给你一个机会,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卿寒听得半信半疑,又问:“那老先生是让我如何做?”

那老者又是“咳咳”了几声,笑:“经过老朽的观察,卿二世子好像欠赌坊不少银子吧?”

“现在我可以给你个机会,只要定时将贵府大郡主的行踪,汇报给老朽,每个月我答应给你五百两银子作为报酬!”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又不知道你的来路,谁知道你是不是瞎编的!”卿寒怀疑。

那老者又是哈哈一笑:“卿二世子果然心思缜密,好!这五百两算是定金,这可是卿花花的银子,你不相信老朽,总该相信银子吧。”

老者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放在桌子上。

卿寒仔细看了看,果然四海钱庄的银票,他心中暗暗想了想,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竟然我们确立了合作关系,你老还要帮我一把!”

“怎么?”那老者问。

“本世子最近周转不灵,好几笔债务都已到期,希望老先生可以帮一把!”卿寒急切的解释。

那老者心中暗喜,不动声色的问:“你想要多少?”

“五千两!”卿寒回。

“哈哈!你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事情都没办,就敢和老朽要五千两!”那老者生气的。

卿寒摇了摇头,祈求:“老先生,你帮我一次,以后您需要什么情报,我都听您的!”

那老者沉思了片刻,又咳了几声,笑:“好吧,竟然已经是合作伙伴,姑且老朽就给你指一条活路!”

卿寒疑惑的问:“老先生,您的意思是答应帮我了?”

“哈哈哈!天下没有免费的晚餐!听说过青瓦台吗?”那老者放声笑了几声,淡淡的问。

“嗯,最近泊连国都城很是出名,据说可以借贷!”卿寒点头回。

“正是!你可以去找他们帮忙,据说青瓦台只是借给有为的商贾,主要解决其燃眉之急,价格还公。”那老者幽幽的解释。

卿寒缓缓点头,笑:“多谢老先生指点,关于大郡主之事,本世子一定办好,请老先生放心!”

“好!老朽最喜欢讲信用的人!你要说到做到,否则,老朽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那老者大声的。

“当然!”卿寒肯定的回。

那老者笑了笑,淡淡的:“好,你回去吧,以后有什么消息,将其放到城南郊的关帝庙的神像后面的锦盒里,自有人去取。”

“老先生,那以后本世子该如何找你?”卿寒问。

老者回:“不用,有事老朽自然回去找你,下去吧!”

卿寒缓缓点了点头:“告辞,多谢老先生!”话音一落,转身离开芙蓉阁。

走出望江楼,他心中庆幸如今欠债的事终于有一个着落,再也不用怕那些zhuizhai的混混。

卿寒自从得知道可以去青瓦台借贷已解燃眉之急,就马不停蹄的往城中赶去,如今尽快把这件事办妥才是正经,否则被这些江湖上路上的人盯着,始终不是长久之计。

是以,一赶回城中,便向老者说的青瓦台方向而去。

卿寒走后,芙蓉阁的那老者缓缓拿下面具,从后面走出一个刀疤脸,一脸坏笑的:“看来,这个卿二世子也只不过是一个草包,这么容易就上当!”

那男子哈哈一笑,:“草包才好控制,只要他按期汇报大郡主的行踪,大郡主应该就不会有危险!”

刀疤脸沉思了片刻:“那世子真打算每个月给他五百两银子?”

“一个月五百两而已,可以获得这么多有价值的情报,只要有大郡主的情况,穆渊的情况,我们就可以很容易猜的出来,这有何不好呢?”那男子笑。

“是是!世子说的是!”刀疤脸回。

这边厢,最近了无动静,自从知道卿寒与云王穆渊勾结谋害自己之后,卿慕心中就萌生了先控制卿寒的想法,是以天天盼着穆齐能够早些设计让卿寒来青瓦台借贷。

近几日,一直都是男装打扮,由绿香陪着在青瓦台静待卿二世子的出现。

如今,青瓦台日常生意由巧儿打理,卿慕在幕后指挥,是以常常卿天由绿香带着卿慕往返羿王府与青瓦台之间。

这日,卿慕和绿香在隔壁房中静静的品茶下棋,忽听到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走进大堂禀报:“巧儿姐姐,卿二世子向青瓦台这边来了!”

巧儿颤声:“真的?”

那伙计:“千真万确!巧儿姐姐,您是不是回避一下?”

巧儿眼中愤怒,点了点头:“你们先招呼一下,我去找大郡主商量一下对策!”

“是!巧儿姐姐!”众伙计答。

巧儿说完,转身走向东厢房,打算去找卿慕商量一下如何设计卿寒。

青瓦台厢房,卿慕悠然的品着茗茶,眯眼看着桌上的棋局,笑着:“绿香,小心了噢,再下错一子,可是要满盘皆输的呀!”

绿香撅着小嘴,气嘟嘟的:“世子,你这不是难为绿香呀!我的棋艺,你又不是不知道,绿香哪是你的对手?”

“好了,好了,不难为你了,也不知道刚才前厅喧闹些什么事?”卿慕沉思了片刻,已再没心思关注棋局,忧心。

“世子还是稍安勿躁,若是二世子来了,巧儿姑娘自然会来与世子商议对策。”绿香淡淡的安慰。

话音刚落,“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个女子声音传来:“世子,二世子已经来了!”

卿慕淡然一笑,轻声:“巧儿,进来吧!”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巧儿快步走进房间,转身关上房门,眼神飘忽,义愤填膺,急问:“世子,如今可如何是好!”

卿慕端着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茗茶,沉思了一下,微笑:“巧儿,你先坐下,不用这么紧张。”

“如今竟然鱼儿已经咬钩,那岂有放走之理?当然把鱼儿钓上来,让他再也无法翻身,煎炒炸焖都是钓者说了算!”

巧儿勉强一笑,顺势坐在旁边的座位上,静静的想了想,又问:“世子,那你打算如何做?我们三个,二世子可都认识,别人做这事,我们也不放心的呀!”

绿香嫣然一笑:“巧儿姐姐,你就放心吧,我家世子自有妙计!”

卿慕沉思了一下,向巧儿交代:“巧儿,你去前厅,告知道伙计们,让他们拖上一阵,好茶好水的伺候着,就是不要理他,先给他一个下马威。”

“如果卿寒实在急了,就让伙计们告知道他,已经去请掌柜的,让他耐心等!本世子要先晾他三个时辰,杀杀他的威风!”

“好!我马上去吩咐!”巧儿点了点头,心里寻思着,看到如热锅上蚂蚁,看到那厮那种孤独无助的嘴脸甭提有多开心,真是应了那句话,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巧儿如今看到羿王府的卿慕,这样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心中对她充满了感激,更坚定了一起共谋大事的决心。

片刻后,她走入前厅,向伙计们详细说了安排,让人快去准备。

巧儿说完,便又匆匆走回了卿慕所处的厢房,纵然卿慕暂时不提具体办法,巧儿内心也是深信不疑,一切尽在掌握中,只是还要稍等片刻罢了。

卿慕看着有些慌乱着急的巧儿,笑:“既来之,则安之!巧儿,来来来,陪我下盘棋!”

巧儿抬头望了一眼卿慕,忐忑的:“世子,真不用理他吗?如今好不容易上钩,你就不担心他会走掉吗?”

“哈哈哈!”

卿慕镇定的放声一笑,双目炯炯有神的看了巧儿一眼:“现在,江湖上已经盛传,若是卿寒再不还钱,赌坊以及上的人只怕不会放过卿寒,现在着急的是他。”

“眼下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么一个能解决问题的办法,卿二世子是不会轻易放弃的。若是此事被父亲获悉,卿二世子只怕会被赶出羿王府,这其中的利害,他心中一清二楚。”

说完,卿慕轻轻拍了拍巧儿,安慰:“巧儿,放心吧,待会你自然会看到我的手段。现在,安心喝茶下棋。”

巧儿听了卿慕一席话,缓缓点了点头:“嗯,巧儿自然相信世子!”

厢房内,卿慕与巧儿安静的喝茶下棋,就是不见了绿香的身影。原来在巧儿进来之前,卿慕已经安排绿香回羿王府一趟。

卿寒一路急忙从城西郊赶回城里,然后又向青瓦台方向而来,心:青瓦台这个钱庄,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也就是近来才突然冒出来,不免有些怀疑。

然而,那老者人看着和善,所说之事,也不像骗自己,而且手中拿着他给的银票,这可不会有假。

想及此,心中漠然的坚定了信念,与其前怕狼后怕虎的,还不如勇往直前,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如果让父亲得知道自己欠了这么多银子,只怕连羿王府都回不去了,那岂不是永远都没有翻身的余地?

云王那个人也不可靠,只是在乎自己的利益,时候一到,只怕会将自己一脚踢开,看来,永恒不变的还是财富和权力,没有绝对的朋友,更没有所谓的亲情,爱情。

一路想了这么多,如今就在青瓦台门前,看来已经没有自己再思考的余地,卿寒点了点头,坚定了信念,向前方走去。

他走入青瓦台,眼前是一派气势恢宏的建筑,青砖碧瓦,装饰奢侈,一看就是有钱的人家。

“这位客官,不知道有什么需要帮忙?”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迎了出来。

卿寒淡然的点了点头:“生意上门,怎么不欢迎吗?”

“哪会,哪会!世子,您请!”伙计笑脸相迎的。

卿寒眼神肃穆,淡淡的:“前方引路!”

伙计微微一笑,领着卿寒走进大厅,朗声:“小六,倒茶!切莫怠慢了贵客!”

“是!”被叫做小六的伙计应。

“世子,您请坐。”那伙计指着旁边的座椅,说。

卿寒目光扫了扫厅内的摆设,奢华、大气、典雅,巧夺天工,真不失建筑上的瑰宝,在这泊连国都城,竟然有这一方所在,今日自己才得知道,当真有些孤陋寡闻了。

卿寒慢慢收回心神,走到旁边的座位,一撩衣摆,悠然的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呷了一口茶,满意的点了点头:“好茶,果然是好茶!”

伙计走上前来,笑:“客官,您喜欢就好!”

卿寒等了片刻,朗声问:“怎么,本世子到了这么久了,怎么还没见到掌柜的?你们生意还做不做!”

伙计微微一笑:“客官,您还是耐心的稍等片刻吧!已经去请掌柜的,可是很不巧,掌柜的去了北郊,处理个人私事,待会才能赶回来,请客官还是慢慢品茶!”

话音刚落,他转身对小六:“小六,去给这位客官准备些点心!”

“是!”

卿寒点了点头,问:“你是做什么的?”

“嗯,我是管帐房的,我叫马云武,世子可以叫我老马!”那伙计回。

“噢,老马。好,老马,不知道贵宝号掌柜是何人,以前在我泊连国都城,可没有听说过青瓦台这一号的钱庄?”卿寒疑惑的问。

“嗯,本号刚刚开张两个多月,目前只做商贾富绅的生意,对于还款能力欠佳的客官,一般不予出借,至于我们掌柜,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

“只知道他是南方过来的一个富商,专程来泊连国国都做生意的。”马云武淡淡的解释。

“原来如此!”

卿寒总算将心中的疑团解开,竟然和京城本地的人没什么关系,自己借了债想必父亲也不知道。

只需要尽快将债务还清,当真可以神不知道鬼不觉的把亏空补上,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今日一定要借到这应急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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