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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理由，也不可能是日久生情，真的只有一瞬间。
就坠入了情网。
杨戬目光柔和的看着苏瑾然，声音轻轻浅浅，带着暖意：“这样可以吗？”
苏瑾然很开心的笑着点头，又觉得不够，于是开口说道：“嗯，没想到变成人类的样子，竟然这么好看，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我不是人。”杨戬说。
他虽然说得认真，仿佛是在提醒苏瑾然他市山神，可他的语气中，有他自己的未察觉到的一丝丝不安。
不是人类，真身很丑陋可怖，是个男人，更重要的是，是因为他苏瑾然才会被打残了送过来。是他给苏瑾然带来了痛苦和折磨。
杨戬扣住苏瑾然的手指，愣了一瞬后又赶紧房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转身想出门。
杨戬才转身，苏瑾然就在他身后说道：“我知道你不是凡人，是山神，我只是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类，配不上你这样的神明。”
诶？
杨戬顿住脚步，眉头微皱。
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他是担心继续这样呆在一起苏瑾然会在看清楚他的真身后露出躲闪或者害怕的眼神。
突然变身他又怕反而会吓到对方。
所以他才想转身离开，却给苏瑾然准备些热水进来对方清洗身体，毕竟苏瑾然身上是血液。
对方被送来前肯定受尽了折磨，所以刚才才会用那样无助绝望的眼神看着他，叫他相公。
对方是想向他求救。
“原本就是人类擅自臆测神明的想法，擅自将我送来做你的新娘……”
“你没有配不上我。”杨戬打断苏瑾然，转身又走回到对方身边，伸手拇指指腹轻轻擦过对方的上眼皮。
刚才第一次与苏瑾然对上双眼的时候，他就已经沦陷了，听到对方那声“相公”，他就注定了万劫不复。
杨家手掌往上，掀开苏瑾然额前的头发，将其抹到对方头顶，微微低头，嘴唇轻轻贴上对方的额头，随即离开，轻声说：“我去准备热水给你洗身体。”
“咦？”
“嗯？”
“你……难不成是要做？”苏瑾然问，眼眉微挑，看上去似乎有些犹豫，不过马上就一副来就来吧的壮烈样。
杨戬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思，于是问道：“做什么？”
“你不是要与我行房？”
“……你身上的衣服要换掉，身体清洗一下会比较好，不然可能会感冒。”毕竟人类都是很脆弱的生物。
杨戬解释着，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行房？他没有想过那种事。
虽然他在被动的情况下看到过或者听到过不少苟且的画面，却并没有过半点那种想法。
如今虽然他真的理所当然就想将苏瑾然留在身边，以后一起生活，却也是真的觉得没必要做那种事。
“什么啊这样啊。”苏瑾然低声咕哝，似乎对于杨戬的解释有那么一丁点失望。
杨戬心里微颤，手指无意识的抓紧，脚步却没有半点停顿，出门后顺手带上了门。
他没有过和谁一起生活的经验，对那些情情爱爱的事情也一无所知，他只是自然而然的，想亲密触碰苏瑾然；想看对方露出安心的眼神；想独占对方身上那桂花香；想让对方在他面前哭，只在他面前哭。
只是这些，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