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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姜恒猛的惊觉起来，六识渐渐明朗，一阵清晰而略带有几分急促的心跳声，传入了姜恒紧贴在那团柔软上方的右耳中。
姜恒的身体一下子有些僵硬起来，不敢再挪动丝毫，过了片刻，耳畔的心跳声缓缓恢复了均匀。
女子的馨香不断传入姜恒的鼻中，姜恒感受着一双手臂正温柔地托着自己的身躯，为了让自己能够睡得更舒适。
姜恒心中升起一阵愧意，强忍住体内的疼痛，挣扎着爬了起来。
“你醒了！”华飞璇的声音有些惊喜。
姜恒心中轻叹了一口气，看向华飞璇，只见她的俏脸之上有些憔悴苍白，此时正有些惊喜又有些担忧地望着姜恒。
看着华飞璇的脸色，姜恒心中一阵怜惜，想到方才自己枕着的那片柔软，目光忍不住向华飞璇的胸前看去。
这一看，却使得姜恒的呼吸不由地一滞。
只见那高高撑起的白衣之上，也不知道被姜恒枕了多久，此时已经颇为凌乱，华飞璇胸前的衣裳间被蹭开了一条不小的缝隙来。
一抹雪白的肌肤从那缝隙中流露出来，摄人心魄，那隐约可见的雪白沟壑更是令姜恒差点移不开目光！
华飞璇一直注视着姜恒，此时循着他的目光也是发现了不对，低头一看，顿时大羞，嗔了姜恒一眼，背过身去开始整理衣服。
华飞璇整理好衣物，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但仍然残留着一抹绯红，一双眼眸之中水波盈盈，甚是娇媚动人。
“飞璇，对不起……”姜恒有些歉意道。
华飞璇只是嗔了姜恒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关心他道：“你的伤势怎么样了？”
姜恒摇了摇头，“有些严重，但是不碍事，我的身体受了龙珠的影响之后，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姜恒所说的并非假话，自从他炼化了敖广的龙珠之后，体质变得极为惊人，足以堪比同级妖兽。
与此同时姜恒的恢复力也是变得极强，就算是施展禁术亏损了不少血气，日后也能缓缓恢复过来。
“那就好！”华飞璇点了点头，脸上出现一丝疲惫之色。
看着华飞璇有些苍白的俏脸，姜恒有些怜惜道：“你也休息会吧！”
华飞璇却是摇了摇头，目光看向一片黑暗的洞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里是一处不怎么宽阔的山洞之中，一眼便能望尽，洞外的天色漆黑，此时应已是深夜时分。
姜恒看了看身下，那里垫有几层衣服，都是质地良好的女子服饰。
这应该是华飞璇将她自己乾坤袋中备用的衣服取了出来，垫在自己身下。
转过目光望向神色有些憔悴却又在怔怔出神的女子，姜恒心中升起一阵暖意。
“姜恒，你为什么总是挡在我前面？”
姜恒先是一怔，随后才反应过来华飞璇说的是什么，笑道：“我们是同门，当然要相互照顾了。”
“这样啊！”华飞璇的声音有些幽幽，不再说话，洞内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默起来。
洞内一片漆黑，并没有生火，但丝毫不影响两人的视线，姜恒能清晰地瞧见华飞璇脸上的失望之色。
不知怎么，姜恒心中有些痛楚。
洞中经过良久的沉默之后，还是华飞璇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姜恒，我们在一起吧！”
“啊？”姜恒微微一愣，半晌后才明白华飞璇的意思，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你知道吗？第一次在风玄城中遇见你时，我就觉得你虽然傻乎乎的，却又善良得可爱，我不要你的钱，你还专门去给我买了包子……”
“在玄天宗时，我喜欢和你斗嘴，因为这样就总是可以和你一直说下去……
我就像个小孩一样，总是希望引起你的关注，是不是很可笑……”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或许是在那只食铁兽自爆时……”
“我心里就总是想着你……我知道我自己喜欢上你了，姜恒……”
在华飞璇带有一丝哀愁的言语中，往事一幕幕被勾起，姜恒的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滋味。
“飞璇，我……”
“你不要打断我！”两行泪水从华飞璇脸颊滑落，只听见他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徐月，她那么美，我比不过她！我也知道你在天澜城中有两名关系很好的女子，可是这些我不介意……”
“姜恒，我好怕，我好怕有一天你会彻底离开我，不再出现在我身边，那我该怎么办……”
“你曾经问过我，你说爱情会使一个人变得卑微吗……我说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华飞璇的语气逐渐激动起来，到了最后，已经有了一丝歇斯底里。
“我不是不知道，我只是怕了，我没想到我自己最后还是变成了这幅卑微的样子！”
望着华飞璇凄然的神情，姜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涩，走到她身旁，紧紧地将其拥在了怀中。
华飞璇任凭姜恒抱在怀中，一动也不动，然而泪水却不断滚落，打湿了姜恒的肩头。
“飞璇，其实我是想说，我喜欢你！我也愿意为你变得卑微！”姜恒在华飞璇耳旁轻声说道。
怀中娇躯微微一颤，华飞璇抬起头来，绝美的面庞之上露出一丝微笑，眼泪却依旧还是止不住流了下来。
只看他低下头，小嘴张大，竟然一口咬在了姜恒的肩头。
“嘶！”姜恒倒吸一口凉气，手中却拥得华飞璇更紧了，似乎想要将两人揉为一体似的。
半晌后，华飞璇终于是松开了嘴，在姜恒肩头锤了一拳，“你这个混蛋！”
姜恒的手掌在华飞璇的脸颊上抚过，帮她拭去了泪痕，笑道：“脸都哭花了，不好看了！”
华飞璇白了姜恒一眼，张嘴就要咬向姜恒，却被姜恒用双手轻轻地定住了脑袋。
微微低头，姜恒吻住了华飞璇娇艳的樱唇，伸出舌头，忘情地索取着其中的甘甜。
华飞璇动作虽然生疏，但却丝毫不惧，一条小香舌与姜恒缠斗了起来，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