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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大宅。
直至汽车的嗡鸣声逐渐消失，大宅前年迈的身影终于有了动作。
殷管家身姿挺拔地站在白国森身后，宛若悬崖上屹立苍劲的古松。
“殷漠。”白国森苍老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
殷管家上前为白国森披上外衣，沉吟片刻道，“小姐的确改变不少。”
“说说。”陆西不在，白国森早已恢复到不苟言笑的模样，语气中夹杂着上位者的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殷管家对此早就习以为常，徐徐往下说，“小姐身上穿的是当季最新款。”
白国森微微点头，语气是藏不住的满意，“这丫头终于换了身正常的衣服，倒是有几分她妈妈当年的风范。”
殷管家顿了顿，才继续说，“小姐开朗了许多，比以前更爱笑了。”
白国森瞥了他一眼，隐隐有几分嫌弃，“你这张嘴能说出点什么好话？考大学不考语文？”
“……”殷管家嘴角抽了抽，忍住想吐槽的欲-望，立即想好措辞，“几日不见，小姐越发亭亭玉立，举止谈吐得体大方，其风采比当年的苏洛小姐更胜。”
听到殷管家的话，白国森难得没出声，脑中浮现出女儿在世时的模样，随即与今晚外孙女的笑颜重叠，恍然间神色柔软了几分。
“小西小学那会儿也是这般乖巧……”
怀念怅然的尾音随夜风飘散。
殷管家也想起往事，能够体会到老人的苦涩，正想宽慰几句，就听见老人骄傲地说，“这丫头不愧是我白国森的外孙女！骨子里的东西怎么都抹不掉。错误犯一次就足矣，不能永远迷失，先前的担心倒是多余。”
“……”真的如此么？
殷管家微不可觉地叹息一声，犹豫着是否要提醒老人，今晚叫小姐回来主要为期末考试的事，要是期末考试有两科不及格，哪怕是陆家出面也保不住小姐，到时候……
想到先前信誓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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