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季阿蔓!你可知,燕韶王掌管我朝武库中的天禄阁,什么稀罕宝贝没见过!各国金石藏家,但凡有拿不准真假的古物,皆会亲自拜访韶王府,求燕韶王掌眼!其眼力,也是你这粗鄙之人可以质疑的!”
季阿蔓话音刚落,李政便忍不住上前大声呵斥道。
而对于季阿蔓的这番话,李政只觉,今天,可算是开了眼了!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愚昧,狂妄,孤陋寡闻不说,还不知死活的女人!
要知道,这燕韶王,在灵韶,那可是出了名的大奸大贪!
大肆置办土地房产,倒卖官职不说,工商农业,但凡有利可图之地,便没有其不涉足之处!
而这王爷,素来大喜收掠天下至珍之宝,并在各国都设有当铺,与珍玩店!
日积月累的丰富经验,可以说,令其在鉴别古物方面的眼力,简直毒辣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而由于,南宫韶在未成为灵韶“首富”之前,乃是废后之子,在宫中,更是个连宫婢都敢欺负的“罪人”!
所以,自打从这些古物上面,翻身而起之后,南宫韶便对自己定下了一个规矩……
那就是,不开口的,一定是假物。
但凡开口,南宫韶绝对有一说一,做到对这些物件最高级别的尊重!
而此刻,季阿蔓的这些话,不仅质疑了南宫韶在鉴别古物方面的眼力与权威,更是间接侮辱了南宫韶对自己承诺的履行力度!
简直,就是在主动找死!
见李政打算让人拿下季阿蔓,南宫韶突然优雅地抬起手,示意其停手。
随即,嘴角噙着一抹嗜血的笑意,走至季阿蔓面前,冷魅地启唇道,“你说,本王在偏袒她?”
季阿蔓并不知道李政心里所想,也不清楚眼前这个王爷,究竟富与不富?
因何而富?
她只知道,当被紫衣王爷以折扇,轻轻掂起下巴,目光对上了那双寒潭一般冰冷彻骨的眸子时……
她突然,觉得好生后悔!
因为,男子的双眼,没有一丝自己渴望的怜惜,与一见钟情。
有的,只有毫不掩饰的冷漠,与厌恶。
以及,捕食者进食猎物前,那毫无任何怜悯的捉弄……
而对此,季阿蔓不禁开始懊恼起了自己的口无遮拦,与鲁莽行事!
她真糊涂!
她怎么就忘了,眼前站的,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而是,一位王爷!
一个……
掌管着他们这些平民生杀大权的皇室之人!
“没有……王爷并没有在偏袒任何人……”
南宫韶瞧向自己的目光,极为凌厉,季阿蔓慌张地咽了口唾液之后,便连忙服软道。
“呵,可是……本王想要告诉你的是,本王确实是在偏袒她……所以,你,奈我何?”
见自己只不过重了重语气,眼前的女子,便已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南宫韶不禁对其欺软怕硬的德行,一脸轻篾!
南宫韶还是第一次被平民顶撞,尤其,在意识到若不处理好这件事,他将成为南宫皇室第一位竟然连平民都敢欺负的王爷。
于是,为了不将此事,成为往后的污点,南宫韶收回折扇,便阴冷地接着道,“像你这般死鸭子嘴硬的女人,打定主意诬赖别人,就算将证据摆在你面前,你也有千条万条的脱罪狡辩之由!所以,本王不会在这件事上继续跟你纠缠!今日,本王只需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人,贵有自知明!别惹,你惹不起的人!”
话毕,南宫韶突然后退一步,音色凛冽地对着身后的手下,命令道,“来人!此女以下犯上,公然对本王不敬!现立即对这父女二人,执百杖之刑!刑毕,将其与其族,一同发配沧州,此生,永不许踏入灵韶一步!”
南宫韶那带着霸权主义的蛮横,让李政,不由得一阵钦佩。
传说这燕韶王,心狠手辣,不讲情面,胆敢冒犯他的人,他必会如毒蛇猛兽一般,用獠牙利爪,狠狠将其撕碎!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李政估摸着,这燕韶王,肯定也是考虑到再拿这桩案子说事,肯定还得费上半天功夫。
而且,自古以来,在鉴别古物方面,根本就没有任何有效的测试,只能单纯地依靠个人学识,与眼力。
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得由那些古鉴高手,从嘴里“说”出来。
而这样的话,季阿蔓肯定又会说,众人是因畏惧皇权,所以,在做假证……
所以,由于深知那样做,不仅说服力小,还麻烦。
南宫韶便索性,不再拿这桩案子说事,单单以一个“以下犯上”的罪名,便迅速果断地将这件事做了个了结!
对此,李政不禁感叹,这可真是应了坊间的那句话,燕韶王让你死,上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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