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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狰之恶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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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直直从陈府大门走出,路上所遇家丁丫鬟见其皆低头不言有意避开,狰也没有搭理他们。这也就是为什么狰会悄无声息来到陈老爷的房间也是为什么风堂主没有注意到的原因,因为最隐匿的道路无非就是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大步前行。

狰走出陈府之后摘下面具,待面具被放回自己的腰带上后他就似路人一般藏匿进陈府门前拐街道的人群当中。

狰和狞的来历很特殊,他们是早早就来到了岳阳城并且与陈府达成一种奇怪的契约关系,狞作为陈府的守护者一直藏匿行踪待在陈府而狰则监视整个岳阳的动静然后将少部分(顾家的动向)汇报给陈老爷作为一些他们间所必要的交换,当然也只是些没什么大用的情报,真正有用的狰自会闭不谈。陈老爷当然也曾经是对此颇有不满,因为这远远和自己所付出的代价不符,不过在翻脸的那天狰和狞用了不久来将陈府召集过来的一半的江湖浪人血洗在陈老爷面前后,陈老爷这才彻底老实下来。

其实狰还有着另一层关系,那就是和琦墨夫人(二娘)背着陈老爷达成的另一条契约关系,和陈老爷相仿,只不过琦墨并不需要狰派人守护他们的庭院(因为她一人足矣),但是与陈老爷不同的是琦墨要求狰提供给自己的情报中几乎是江湖人士在岳阳中的动向如何,狰虽然觉得麻烦但是这并不是什么难事,自己只需要隐藏重要的情报就好。另外最为关键的一点是,琦墨要求狰只允许在她一个人的时候才能出现,而不似陈老爷那样可以在陈府中大摇大摆地走东走西。

“这岳阳城看来要不太平了。”狰喃喃道,不过他走的路径有点特殊,他是先要去岳阳城东的一栋大宅里将那里住着的江湖浪人部叫到陈府然后再到那边的妓院里一趟最后再去找到琦墨向她汇报这三日(琦墨要求狰没三日向她汇报一次)的江湖动向。

相信大家都奇怪为什么看似冷峻的狰要去那种风流场所是因为他要赎出一位被贱卖的少女,不过是何人没有指定,他也不认识那人,不过只要是最近被家里卖到妓院而且还未被染指的就好。这不他就是在今晨所听闻的消息,是有一个不错的丫头被卖到城东老鸨那里准备教教她然后在今晚接客,所以狰这才决定去抢先赎下她。

因此,狰需要快点去叫那些江湖浪人,当然这对于他来并非难事。

狰先来到了陈府养着那些江湖浪人的宅子,见门旁两个打扮粗野的家伙正在逗着一个路过的良家姑娘,于是走到他们的身后拍了拍肩膀。

“哪一个兔崽子打扰老子的兴致?!”被拍的那个粗人骂骂咧咧着转过头却被迎面打来的一记拳头打在了他的鼻梁上,那粗人的鼻子被一拳打歪然后捂着开始流血的鼻子不断往后退。

“混蛋啊,谁,是谁?!”被打的粗人疼得眼泪直流而另一个粗人见了狰吓得腿直哆嗦。

“叫里面的所有人今晚之前到陈老爷的府上,记住不要惹是生非,如果晚了或者又给我们找麻烦的话,格杀勿论。”狰向前一步然后提脚就踹在了最先被打的那个粗人的肚子上,那个粗人看似体格健硕可是被这么一踹直接飞开了四五米远。

“爷,爷,别打了,听您的,我这就去向大家禀告,哈,哈哈,”剩下的那个人看来实在是害怕狰害怕得不得了,“喏,我们这不是在跟这位姑娘开开玩笑嘛,哈哈,别介意哈,姑娘,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那位姑娘提着篮子,她似乎被狰这么一拳一脚给吓着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向狰道谢。

“多谢大侠出手相救。”姑娘一欠身然后迅速离开。

这陈老爷养着的江湖浪人真是一群麻烦,不过今晚我就不用再去搭理他们了。狰想到,因为他还要负责帮陈老爷去管一管这些不法之徒和混混流氓们,省的他们在这岳阳城里惹是生非。

“混蛋啊,是谁?!”那个被踹倒的粗人晃晃悠悠站了起来,但是他睁开眼睛一看是狰吓得话都不出来了。

“爷,我们这就去叫人了,不耽误您的事。”另外一个见了也是怕自己那笨蛋朋友不会事于是拉着他就回到了宅子里。

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看,还是很容易就解决的。

狰现在要去那柳生楼里(之前陈少爷所的柳春楼是在城西,他那时听了家父的命令先去庙里上了香然后绕着城去往柳春楼),他听新来的是一个怕生的丫头,这也正是他所希望的。又过了一会儿狰才来到了城东的那家妓院(那楼五十几年前本就是陈家的生意,与那养着恶人的宅子较近,不过就是因为陈老爷的上一代因为生意不济才不得已卖出然后至今没有收回罢了)。此时正是当午,妓院中也是和晚上一样人满为患,但狰毫不在意地就插队上前。

“哟,是爷啊,你消息可真是灵通啊这么快就到这里了呢?哎呀,我们也是缺人你这来一次就少一个人我们可受不起啊。”在门乘凉的老鸨见了狰连忙起来推开面前的客人迎接他,其实为什么她会对狰这么热情还不是因为狰第一次来的时候因为大家没谈妥当(老鸨不想卖了刚来的丫头),于是狰就将楼里的保镖(大概有二十几号人)部打得半个月没下得了床。

“那么把那个姑娘交给我吧,钱我还是出十倍,快一点,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办。”狰简言道。

“好,好,我这就叫她出来……只不过这次十倍恐怕是不行了,瞧,来看她的客人可是多得很呢。”老鸨想要借此多讹下一些钱。

狰看了看身后那些人,他们似乎正满腔怒火地看着他。

“我明白了。”狰点点头然后一把将老鸨推在地上,冲着客人中一个看起来很雄壮的人走去。

“你这厮想独吞下刚来了娼妓,现在又想找事是吗?”那个人也是脾气暴躁的主,见狰走上前来决定先发制人一拳朝着狰的面门打去,可是却被狰很轻松地一掌接住然后顺势一扭将那人的手臂瞬间扭过背后。

“混蛋啊,你这厮……啊!”那人想要大声咒骂,可是却被狰又抓到另一只手臂然后继续扭过去。

其他的娼客见了不免惊出一身冷汗,而见到的姐们则惊声尖叫。

“这位爷啊,莫打了,莫打了,就按照十倍价格卖给您就是了!”老鸨被丫头们扶起来连忙去向狰赔不是,可是狰却没有管顾,抄起那把老鸨躺着的摇椅就砸在了被自己扭过双臂的那人背上。

只见他吐了一鲜血然后便倒地不起,而那摇椅也被打坏,木腿断了一根。

“爷啊,不要再打了!”老鸨上去抓住狰的手臂,可是狰却一甩将老鸨又是甩出了几米远,然后狰提起手中的摇椅就将另一个娼客给砸得头破血流倒在地上,其他的人见了纷纷作鸟兽散,妓院门前瞬间空无一人,姐们也躲进房间,好事者也只是悄悄揭开门缝观望。

“爷啊,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那女孩我送你总行了吧。”老鸨这把老骨头被狰这么一扔而吐血沫,她躺在地上支起身子,有气无力地道。

“不要跟我耍聪明,这是你首先记清楚的,还有钱的部分我会照付给你,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了那女孩已经并非处子之身我就会由着我今天的火气彻底砸了你这妓院门馆。”狰冷冷恐吓道,虽然他本想要冷静下来好好谈一谈(有陈老爷的财力撑着,狰并不在意需要花多少钱),但是狰已经觉得自己的病情有些要发作的迹象。

“懂了懂了,爷放心,我们也有我们的规矩,没有接受训练的娼妓是不让接客的,您放心就好,我这就去叫她过来。”老鸨一听狰的话立刻爬起身连连弯腰低头道谢。

可就在这时两个衙役走到了妓院门前。

“是何人胆敢在此造次?!”一个衙役冲着狰喊道。

一见是衙役来了,老鸨也突然就变了脸色。

“官爷啊,这里,是这里,这人不知怎的来闹事啊!”老鸨大喊道并佯装哭泣,因为是老鸨只是在一年前被狰教训过一次而之后再无接触所以并不知道狰的厉害远超过她的想象。

“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里闹事!”那个先开话的衙役皱着眉头走了上去,他毫不犹豫抓住狰的衣领想要先来一巴掌的时候,狰迅速拔刀一斩,那衙役的手筋便一下子被割断,鲜血也喷溅而出。

“啊,啊啊!”衙役看着自己断掉的手筋,剧痛随即而来,他倒在地上一直嗷嗷惨叫不止。

“你,你敢袭击官府的人!”另一个衙役见了脸色乍变,就在他想要先行逃跑时狰将一块令牌砸在他的脑门。

衙役忍着疼痛捡起那块牌子发现这是陈府的家牌。

“是,是陈府的人啊……这位爷,算是我有眼……”还没等老鸨完狰就抬腿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这一脚让老鸨几乎觉得自己肚子里的肠子都断成几截。

“你看清楚了就带着这个废人走吧,如果不信可以自己去到陈府一问,当然如果你有胆量的话。”狰完就一脚将自己身旁哀嚎的衙役踢下了台子。

“好,好的……”而另一个衙役连连点头不过他背起受伤的衙役一溜烟地逃走。

“那么就剩你了……知道吗?在我眼前耍过心机的可不止你一个,但是他们活着的可是屈指可数。”狰抬起刀打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今晚自己也要离开这座城池)了结老鸨的时候,老鸨支支吾吾道:“爷啊,我不但将那女孩送给您,您想要那些姑娘也尽管带走即可,只求您放我一条生路。”

狰看了眼在管内直哆嗦的那些保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方才已不是自己的样子,狰的头随即传来一阵疼痛。

“你们知道了就把那个女孩给我带出来,不然你们也得死!”狰皱着眉头怒视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保镖一眼,所有的保镖吓得慌忙乱窜去带来了那个女孩。

过了不久女孩被带了出来,她看起来面无神色似乎是受了不少的虐待。

“这幅惨样你确定她还是处子之身?”狰粗鲁地抓起老鸨的头发问道。

“是是,爷啊,已经算好的了,今早送来的时候因为饿得比这幅样子还要惨啊。”老鸨忙摆摆手求饶。

“那么我就带走了。”狰放下她的头发然后去牵住女孩的手准备离开。

“对了,给你的银子。”狰正想要往腰间掏出银锭的时候,那老鸨几乎跪下道:“别,爷,您带走就好,我不求什么银子了。”

“你如果再违逆我,我就拿着这锭银子镶在你的左眼里。”狰一威吓,老鸨吓得捂住左眼忙磕头求饶。

狰没有继续管乎老鸨,他将银子撂在桌上就拉着女孩走了出去。

其实这锭银子根本抵不上十倍的价格,但是又有谁敢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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