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围城温柔地沦陷,缱惓地游离时,滚滚的车轮已经碾过黑夜浓浓的梦痕,带着晨曦一丝微亮,呼啸着驶进车站。
对于刚刚走出校园的我们,肩膀还很幼嫩以至于无法扛起来自社会各方面的压力,于是有的人退缩,有的人疲于奔命,一年后都各自安于现状力求摆脱生存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