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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月能懂我,因为在这漆黑的夜里只有它陪伴着我。
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尽管暂时,那也算是一种真实的解脱吧。
而没隔多久,成片的树林又像油坊和磨坊那样被充公,后来我才明白那是割资本主义尾巴,那尾巴真的被割了,被割得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