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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是...”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重伤。”秦皇面无表情道。
“这个世界还能有人将你们重伤？难不成是那什么魔帝复苏了？”项羽面色严肃。
曾凡在床上摇摇头，道：“项娃子，你还记得我们俩是怎么从蛮夷那边，得知的魔帝复苏的消息了吗？”
“记得，与北欧神大战的过程中。”项羽皱着眉，猜测道，“难不成是北欧那边将你们伤了？”
“哼，就凭他们？”秦皇不屑道。
“确实，就凭他们不可能伤得了我们。”曾凡笑道。
“那是...”
“北欧神话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它们所有神话的根源，是一个叫尤克特拉希尔的东西。”
“世界树？”
“对，就是世界树。”
“一棵树就能把你们伤成这个样子？”项羽不解道。
“可是你要知道，这棵树，可是有着帝仙实力。”曾凡苦笑道，“而且它身上的树枝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愈合的能力，就如同石中剑的传说之力一样。”
“那最后世界树怎么样了？”
“自然是毁了，被朕连根斩断！”秦皇冷哼一声，“若非拼死决战，我们也不会伤到这个样子。”
“项羽，你可知，我们为何拼死都要毁了世界树？”曾凡忽然问道。
“不知。”
“因为，这棵树，正是魔帝的孕育地之一！”
“什么？”
曾凡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我们曾擒获了一个北欧神的高层，并从他脑中的记忆探知出了蛮夷们要发动所谓圣战的原因，同时也知道了这条消息。”
“但你们现在这样，那些蛮夷不会调集最高战力，趁机攻击吗？”
秦皇嗤笑一声：“他们岂敢？我与范增毁掉世界树的那场大战中，早就把他们吓破了胆，只要他们国家的帝仙不出，就没人敢犯我华夏！”
“而那些存在帝仙的国家，他们的帝仙基本上都因为各种限制无法出手。”曾凡接过话道。
“这是为何？”
“你也曾去过西游世界，那里面的帝仙多吧。”
项羽点点头，曾凡说的是事实，西游世界中，据项羽所知的帝仙，就得有如来、玉皇还有真武大帝，而且西天的其他佛，如燃灯、弥勒这些，或者天庭的其他大帝，和这些神佛之上的三清，那西游世界的帝仙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但如此之多的帝仙，为何就没有一位穿越到现实世界？”曾凡提了一个关键性问题。
“不知。”项羽坦然地摇摇头。
“因为，他们不愿！”曾凡道，“他们若不愿，任凭主神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让他们穿越到现实世界！”
“就如同我一样，我们到达帝仙后，就已经可以让你们随意进出主神空间，那些帝仙也可以。”
“到了帝仙这个层次，只能用一句随心所欲才能形容，他们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能杀死帝仙的，只有帝仙！”
说到这，曾凡忽然看了项羽一眼，笑了一下，道：“当然，你是例外。”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除非那些帝仙本身自愿，或者被其他帝仙杀死，主神才能让他们来到现实世界。”
“而北欧神话不一样，北欧神话中，有诸神黄昏的存在，这也就给了主神机会，将世界树拉到现实世界。”
“那其他国家，就没有靠自己的努力修炼到帝仙的吗？”项羽忽然问道。
秦皇冷笑答道：“你以为，帝仙是那么好修炼的吗？便是华夏，到现在也只有...两位帝仙。”
“没错，帝仙可不是那种可以依靠进出主神空间就能打到的境界，一些蛮夷，岂是华夏可比？”曾凡接过话，满脸自豪道。
“那亚父你说的，存在帝仙的国家都是哪些？”项羽又问道。
“不知道。”曾凡摇头道。
“不知道？”项羽一愣。
“这也是我调你回来的原因。”曾凡看着项羽的眼睛，无比认真道：
“我要你秘密潜入西方，做卧底，为我们探知可以孕育魔帝的国家！”
“这个任务很重要，也很麻烦，因为对我们宣战的国家实在是太多了，并且我们还不知道，那些没有向我们宣战的国家中，有没有可以孕育魔帝的存在。”
说着，曾凡忽然苦笑一声：“你也看到了我们现在的状态，实在不适宜大战，要不也不至于调你回来。”
项羽看看曾凡，又看看秦皇，深吸了一口气，道：
“好，我去。”
曾凡这才满意地笑起来，而后冲着项羽费劲的招了招手，等到项羽过来，又收起笑容道：
“项娃子，此次任务凶险无比，你一切要以自身安全为主。我们现在没法在你身上下封印，护你周全了，一看情况不对，立马跑，一切有我。”
“亚父...”项羽抿着嘴，看着曾凡的脸，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用句很老套的话讲，项羽感觉心里暖洋洋的。
一切有我，这确实是一个父亲对儿子说过的，最有力的话了。
项羽就这么在曾凡床边站了许久，才退后两步，重重地点了点头，又笑道：
“放心吧，亚父，一些蛮夷，岂能伤的了我！”
项羽就这么离开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曾凡和秦皇躺在床上，没有一个人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看到窗外的太阳渐渐向着西边落去，月亮慢慢升了起来。
今天是十五，月亮格外地圆，皎洁的月光将秦皇苍白的脸映照得更加苍白。
“范增，他早晚都会记得的。”秦皇忽然开口。
“是啊，他早晚都会记得的。”曾凡有些怅然。
“可你那时候明明可以操控投影做饭，为什么还要把我们重伤的消息告诉他？”
曾凡苦笑起来，他今天苦笑的次数格外地多：
“没办法啊，我编的那些理由，我自己都不信，总不能曝露文王的身份吧。转移一个问题的最好办法，就是制造另一个问题。”
“文王...唉~你为了项羽，可真是拼尽了所有啊...”
“我视他如亲子，有何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