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手里还捏着几颗瓜子,边嗑边吐壳,满不在乎地道:“是呀,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瞒着你娘呢。”
看到颜氏脸色苍白嘴唇发抖,痛苦不已的样子,黄氏心里就觉得格外舒坦,还故意挡在门口,不想让舒颜扶颜氏进去。
“麻烦大伯娘让一下。”
舒颜很想怼黄氏,但是现在颜氏的神色不对,估计是断裂的肋骨又错位了,得赶紧复位,不然长错了,以后直不起腰来,那就麻烦了。因此舒颜只能暂时忍着,好声好气让黄氏让开。
颜氏这个骚婆娘,得多痛她一会儿,最好是痛得真的半瘫了,只能窝在床上绣花,没法出去勾搭人!
黄氏还就不让,不但要颜氏帮她们赚银子,还不想颜氏过得好。
她得意地喷着唾沫道:“颜丫头,我难道说得不对?你被人下毒呀,还连累了一大家子人,所以我说你是扫把星一点没说错吧?这次人家没毒死你,下次说不定还会再来,我说颜丫头,你要是有良心,最好自己滚出舒家,别拖累我们一大家子人。”
“大伯娘的嘴是屁眼子吧?说出来的话跟放屁一样,一会儿一个响。一会儿说我不可能被杀手盯上,一会儿又说我被人下毒,害我娘着急上火肋骨又移位!我出门的时候已经警告过你了,你还不听,那我只能请爷爷奶奶作主了。”
舒颜说完直接将黄氏往边上一推,扶着颜氏进屋。
黄氏气得扬手就想打人,臭丫头居然敢说我嘴是屁眼子!
舒颜听到风声,巧妙地侧身避开并顺势在黄氏的胳膊肘上推了一下,黄氏的手收不住,嘭一声甩在墙上,痛得眼睛鼻涕一把流,手掌一下子肿起老高,还不知骨折了没有。
舒颜的手很轻,用的巧劲,黄氏根本没察觉到她的碰触,以为是她躲过去,自己没收住力甩墙上的。
尽管认为是自己撞伤的,黄氏仍然要赖在舒颜的头上,学着严婆子的动作往地上一坐,没受伤的那只手拍着大腿就哭了起来:“我真是造孽啊,活了一把年轻,儿子都要当秀才了,还被自家的侄女欺负啊,我真活得没意思了呀……”
舒颜只当没听见,扶着颜氏进去。
舒宁一家子听到了,只是笑,他们知道黄氏去找颜氏,就打算站在一边看好戏的。舒铨带着舒捷串门子去了,舒月听她娘哭得好凄惨,赶忙放下手里的嫁衣,过来扶她娘。
黄氏却不肯起来,反而用力推她,“你去给我搧那个小贱种几巴掌!她打你娘我,你就给我打她!”
舒月的脾气……应该说是舒铨家几个孩子除了老大舒适,脾气都象极了黄氏,急躁暴烈。
舒月虽然也是重男轻女的严婆子不喜欢的赔钱货,但是她上有两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作为舒铨唯一的女儿,反而是大房除了舒适之外最受宠的,严婆子看在长子的份上,对她也格外和蔼一些。
这些都惯出了舒月的娇纵脾气。
听到她娘的吩咐,舒月立即挽起袖子,噔噔噔冲进西厢房,帮她娘出气,“死丫头,你胆子肥了!连我娘都敢打,看我不打得你娘都认不出你来。”
舒颜正在给颜氏的肋骨复位,最不能受打搅的,听到舒月的叫嚣声就烦躁,察觉到脑后的风声,想也不想地一记侧踢,将舒月踢得贴到墙上,半天才撕下来。
舒月半边脸都肿了,前天被严婆子一巴掌打肿的脸今天才好不容易消肿了,这会儿又复原了。
到底是七八年没练,再加上这具身子太弱了,技巧只捡回一半,力量则差了七八成,不然,在她跆拳道的巅峰期,把舒月踢得镶进这种土砖墙里是完没问题的。
舒颜遗憾地摇了摇头,眼睛一立,眉毛一挑,“滚,别再打搅我,不然再把你另一边脸打肿!”
舒月痛得视线模糊,只觉得舒颜的目光好凶啊,呜呜呜,颜丫头一定是被恶鬼附身了,好可怕。
她也管不得没替报仇了,捂着脸跑出去,扶起她娘黄氏就走。
“臭骚货!以后长点记性,下次就不是打几巴掌的事了!”
舒月用好的半边脸对着娘,黄氏没看到女儿的惨状,还以为女儿替她报仇了呢,若不是手掌太痛了,要赶紧擦药,她都想跑到房里去骂个痛快。
严婆子和舒泰也听到了,严婆子是懒得管,舒泰正在看书,厌恶地皱眉,“老大家的这是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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