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先抹黑了这一家人,不管日后舒颜家的那个奶娃娃是不是会读书,日后想考秀才?
哈哈,一家人在家乡的口碑如此恶劣,有没有帮你作保、准不准你考都是个问题!
颜奇玉好象知道这两妇人心里想些什么似的,又对四周的百姓道:
“文家的人,就是去年趁灾年无粮,在县里贩卖霉变米,害得六十几人严重腹泻,差点一命呜呼的罪魁祸首。
他们一家人素来心黑,为了赚一点黑心钱,什么坏事都干得出来。
我怕她们今天没在我小妹这儿要到好处,日后会到我小妹和妹夫的家乡,传播不利我小妹和妹夫的言论。
不知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建议,让她们闭嘴的?”
四周的百姓一听,秀才公居然向我们问意见?顿时内心极为受用,一人一句出着主意。
有一人是当初受过苦的,只是没吃那么多霉变米,病得不算重,但审讯当日,也是到堂当了苦主的,脑中灵光一闪,大声道:
“颜秀才,县丞老爷跟这两人是亲戚,还包庇过她们呢,不如送到县衙去,让李县令给她们下个禁令啥的,嗯,我也不太懂律法,好象听过这种事儿。”
颜奇玉含笑道谢,“这位兄台说得极有道理,我就将这两人押去县衙,她们私闯民宅,还意图入室抢劫,的确可以入罪了。”
“你、你别含血喷人!”
文家两妇人一听就急了。
真上了公堂,屋里就她们几人和颜家人,颜家人硬要说她们意图抢劫,姓严的婆子,不一定会帮她们,她们还真说不清了。
颜奇玉冷冷一笑,“我含血喷人?我明明是请你们出去,你们就一路叫嚷我非礼,到底是谁含血喷人?
是谁强行要钱财,不给就不走,还要翻家里的东西,充当路费?”
两妇人急得头上冒汗,想求颜奇玉放过她们,可颜奇玉已经铁了心,直接拽着一个,往衙门而去。
另一个想跑,被街坊热心的大娘、大嫂们拦下了,起着哄儿,将文家这名妇人也送到了衙门。
严婆子见势头不妙,已经脚底抹油,一溜烟跑回家了。
文家淑本来就跟两位伯娘不是一路的,她爹娘被判入监之后,她在文家就跟个丫鬟一样,被人呼来喝去,一点尊严都没有。
这会儿见两位伯娘被颜奇玉带走了,心里还不知多高兴,哼着歌儿走了。
颜奇玉当然没有击鼓传唤,也没写状纸,直接拽着人进了县衙后头,找李县令和舒县丞。
说是到县衙来告状,颜奇玉只是半真半假,主要是想警告这两名妇人一下。
还是给她们留了颜面。
哪知道文家就是奸商出身,最擅长的就是出尔反尔,颠倒黑白。
看见颜奇玉没有真的告状,这两妇人立即又满血复活,在李县令面前,诬赖颜奇玉,说他想非礼她们。
舒适立即指责道,“颜三叔,枉我以为你是正人君子,你怎么能这样呢?”
舒适真是怕了文家妇人那张嘴,怕她们把霉米案翻出来说,当然要抢着帮她们。
他本来是要参加本次会试的,因在任上三番四次出错,虽然最后都逃脱了罪责,但总归是坏了名声。
这回的会试,湖州府的学政就直截了当地告诉他,你不必去了,我没上报你的名字。
因此,舒适现在才会特别怕文家人,提起霉米案。
舒适只希望,再过个三年,所有人都忘了这回事,他就可以参加会试,金榜题名,一鸣惊人了。
颜奇玉根本懒得跟舒适辩,直接一步冲上前去,抓住诬陷他的那个妇人,双手一用力。
刺啦一声,妇人的衣裳从肩头裂到腰间。
颜奇玉抓住她的腰带就是一扯,妇人的外裳就脱落了。
暮春穿得相对少了许多,一下子就露出了里面的中衣,补丁上面加补丁。
没看到还真不知道,文家的媳妇已经穷到这个地步了。
那妇人尖叫一声,两眼一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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