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撇了撇嘴,不过颜臻玉的确是在舒家长大,而且与舒家大房三房决裂的,是她们母女,不是颜臻玉。
若是颜家人回来了,都不去舒家拜访一下,外人肯定会说颜家忘恩负义。
不过,她还是强调了一句,“小舅舅立户之前,给了舒家二老一百两银子的赡养费,这恩情也算是还了的。”
“嗯,臻玉,你做得很好。”
颜正梁赞了颜臻玉一句。
等老婆子吃完了,就带着长子长媳,提着自家从西芦台那边带回的皮毛,就去了舒家。
严婆子对颜氏姐弟一肚子气,对上门来探望的颜正梁夫妇一个好脸色都没有,直接就将扫帚拿在手里,喝道:“你们俩个怎么回来的?不会是逃犯吧?”
舒铨小声提醒,“老四说过的,颜家已经平反了。”
严婆子哼了一声,小声嘀咕,“谁知道是不是贿赂了哪个当官的。”
颜正梁没将严婆子的恶劣态度放在心上,问清亲家不在,虽然有舒铨在一旁陪着,也不方便久坐。
便为抚养颜臻玉之事道了谢,送上硝制好的一整块羊皮。
被流放的人家会有官员监视,不许过好日子。但凡有了赚钱的法子,赚了点钱,就会有人上门来收各种苛捐杂税,甚至是明抢。
这块皮毛还是老颜家人好不容易才藏下来的,虽然很疼女儿,但颜正梁也没给女儿,而且是想着送给帮忙养大小儿子的亲家。
可惜一片好意,到了严婆子的眼里,也不过如此:“啧,我也是长见识了,帮你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就一块不值钱的羊皮打发了!”
舒铨也觉得这礼太轻了,笑道:“虽说西芦台那边盛产牛羊,但可能是亲家老爷回来的时候,不方便带太多呢?毕竟颜氏母女和玉伢子那里,都是要的。”
黄氏说话就直接多了,“羊皮不过几两银子一块,若是羊皮,好歹多拿几块啊。没见过你们这么抠的亲家!”
颜正梁两口子被说得涨红了脸,解释道:“我们当初是被流放的,吃食都是分派的,没有自己的私房银子。”
黄氏呵呵一笑,“我不是说你们哈,我知道你们是流放的,当奴隶去了嘛。我是说颜氏,明知你们要到亲家来拜访,居然不给你们点银子买礼物!这不是把自个儿爹娘的脸面往地上踩吗?”
颜正梁被气到了,“我来谢亲家,为什么要我女儿出礼品钱呢?亲家若是觉得我这份礼不够,日后逢年过节我再补上就是了。”
严婆子哼了一声。“别说得那么好听!等你日后补上再说吧,没事就可以走了。”
颜正梁和林氏两人憋了一肚子气,告辞走了。
回到新屋后,舒颜从娘亲那里打听到了,便嗛了一声道:“我就知道,去也是热脸贴冷屁股。娘,你跟外公他们说,去过一次有这意思就行了。”
颜氏叹了口气道:“你外公是最重礼数、最记恩的人,我可不好劝。”
舒颜听了只想翻白眼。
什么叫不好劝,还不就是怕别人说三道四呗。
不过,反正外公一家现在也没钱,暂时不会往舒家送礼,等找到合适的时机,她亲自去劝。
这会儿作坊的小媳妇们都来了,舒颜便去侧院那边忙碌了。
农家人起得早,这会儿还没到辰时呢。
同一时间,府城学院门外的整条大街,都被大红灯笼和红彩绸缀满。
今天是十月十二,戊辰日,乡试发榜的日子。
府城学院外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不过学子却极少。
因为乡试发榜与院试不同,是由差役先给学子们报喜,向所有新中举人报喜完毕之后,才会将榜单公布出来。
此时,学子们都身穿生员服,坐在各自暂住的客栈大堂内,兜里揣着打赏用的荷包,等着属于自己的喜报。
不用担心差役们寻不到,考试的时候,暂住地址都要写清楚的。
舒适和舒老爷子住在上回赶考时住的客栈里,这会儿也坐在大堂之内,这里住的多半是酃县来的学子,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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